上,双目无神。
目光中冒出了一双靴子,男人全身一僵,迟疑地抬起头,望见燕堇的脸,他闷声问:“你怎么又来了?”
经过这一下午的痛苦,男人已经想通了,燕堇是诡异就诡异吧,反正他们现在也是半个同类了。
漂亮的青年蹲下身,摊开掌心说:“通行证呢?”
他已经保住了男人的命,男人也该兑现他的承诺。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事,男人摸了摸口袋,从破布里找到了一张卡片。
“给。”
浅绿色的卡片薄如蝉翼,边缘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