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人也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但是时小姐的室友们最近在学校调查一个人,听说是帮时小姐打听的,人据说挺帅的。”
“那个人的名字叫陆星洲。”
良久。
客厅里再无其他声音,只有男人坐在沙发上从烟盒里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的细微动静。
她说是朋友,却又要想方设法,还需要通过室友打听才能找到这位朋友。
怎么,朋友间就没有联系方式?
想这个陆星洲想的半夜做梦都能梦到?
昨日她给他打电话来,其中伤心难过的情绪,也是因为这个陆星洲?
烟灰直接无声地掉落在他的大腿上。
裴烬起身直接上了楼,回了主卧。
时吟此时蒙着被子睡的香甜。
露出的半截白嫩的手臂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有些是皮带勒的,有些是用丝绸绑的。
她闭着眼,睫毛根根分明,这张细嫩的脸上,那眼下的不起眼的黑痣格外明显。
她明明就在他身旁,可有股浓烈不安的感觉却围绕着他。
他低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时吟。”
没有人回答他。
他弯下腰直接把睡梦中的女孩给吻醒。
直到时吟有些清醒过来时,只能感受到他的手又开始胡乱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时吟无语又气愤,说的话却是软绵无力,“你能节制点吗?”
裴烬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
只是又把她拽入那迷蒙之地,不一会,时吟脑子里就开始放起了绚丽多彩的烟花。
他看着她。
只有在这种时候。
那股不安感才能稍微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