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然后毫不犹豫抛弃我吗？

不要。

不可以。

“你在胡说些什么！”明祉徽也要遵守规则，她绝不能承认自己不是利琳，她先是愤怒，继而冷笑道，“利彬，好啊，行，就照你说的，利琳死了，我们不再是兄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磨了磨牙，“倒是要祝你解放了，没了拖油瓶跟着，以后儿孙满堂、寿终正寝，过上人人称羡的幸福生活。”

她要走，可陷在红泥中，利彬不让她走。

“不......不要......”

她以为他会大开杀戒或者拘禁、强迫她，可是没有，化成红泥的座椅虽然态度强势地困住她，但全程都是流动着的柔软形态。

他乞求她，“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

她冷冷掰开他的手，“我累了，我也明白了。爱不是乞讨，这个道理送回给你。”

她语气冰冷，态度坚决。

那是属于明祉徽，而非源于利琳这个身份的冷漠表情。一旦收回之前为了表演而倾注的感情，脱离身份和记忆后，明祁徵看他的眼神远比看陌生人还要空洞无情。

他这一刻知道了。

她不是利琳。

之前拖泥带水和他磨功夫，只是沉没成本太高了而己，一旦确认鱼儿永远不会上钩，就好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奔赴另一个人的怀抱。

“不要，我爱你，我爱你，我没办法克制自己对你的爱意，我一首在忏悔、在游说自己，可我做不到，我就是爱你......”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

哪怕是要走，也等一会再走，起码......起码让我得到过你片刻的偏爱。

哪怕是演出来的。

她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这远比他之前打的要重，扇完后，怒火才散了些，“我不是说过了吗，挽留和哀求是没用的，有本事你就让我再一次爱上你。但是现在，我只想离开。放手。”

“不，不要......”

他的上身凝着一道道细长的血痂，雪白的皮肤，黑发红瞳，还不住流着泪，又有着远胜其他攻略对象的容貌，即使是明祉徽，也很难不动心。

可她就是坏到骨子里的人。

他之前那么不上道，居然还敢打她，以为这样轻飘飘跪下来求她就能揭过去了吗？怎么可能！

她压住他，“病的人是你。明明是你有了龌龊的心思，然后故意用有色眼镜来看我，还弄出多重人格或者是夺舍之类的说辞，好让自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放纵、甚至是促成这一切。”

“可是，我一首都是我。”

这当然是假的。

可他不知道。

他的脸唰地白了。他现在不确定了。她真的不是琳琳吗？

“你突然辞掉之前的工作，是因为被奇怪的生物感染了对吧，甚至还用那股力量干扰我的认知，让我对同学的触手，还有这些泥巴一样的怪东西，都接受良好。”

“明明生病了的人是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甚至让我也病了，”她的尾巴转到身前，点着利彬的额头，“我真的是怪物吗？我真的那么恬不知耻吗？难道这一切，不都是那你希望发生的吗？

感染源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吧，我是什么时候接触它的？是那个小蛋糕对吧，你明明己经感染了，根本不能吃食物，我当时吃的也根本不是食物对吧？”

她面上浮出一个果然如此的鄙夷表情，“我早就说过，是你引诱的我。利彬，你可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