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额头抵着她的头,亲昵道,“想要……”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大概是摸清了她的喜好,艾瑞克以往总是扣得一丝不苟的纽扣现在松了两颗,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领口下的白皮肤隐约有几道红印。
明祉徽的心思一首在那枚棋子上,艾瑞克以为她默许了,湿漉漉地吻过她的耳下、颈窝、肩膀,又咬住了她睡裙的细长吊带。
明祉徽被他逗得发痒,缩着肩笑出浅声,那点痒意滑到了锁骨下,她连忙侧开身,手搭在他的后颈,臂膀在两人之间隔出些许空间,“刚刚才洗完,累了。”
说着,那只手却凉凉地勾着他的发,然后贴着耳下捧起他的脸。在他凑上来想亲吻她的嘴角时,明祉徽又侧过脸往后缩,逗弄了好几下,艾瑞克一把掐住她的肋下,将她整个人抱到扶手上。
他们此时正站在迎宾厅旋转扶梯的半层平台上,这个地方并不很大,明祉徽差点滑下去,惊得她叫了声,搂紧了艾瑞克。
“作死啊你!”
她搂着他骂了声后仍不解气,用力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艾瑞克的大手托着她的臀,后背蓦地张出黑翅护住她,他前倾着上身,亲着她的脸、发、肩膀,嘴里还要不依不饶,“还躲不躲?躲不躲?”
明祉徽一边躲一边笑,等他“嗯?”了一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她才抱着他的头,手指胡乱插着他的短发,“痒……艾瑞克,不躲了……不,不躲了……我们回房……”
这晚的游戏又不了了之了。
除了那个不幸没能打过其他人,而被缝成棋子的客人,其他的三位,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