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边这个男人真正的品性,她多少是能摸透一些的。
他心思重,不喜束缚。他喜欢别人对他逆来顺受,喜欢一切都顺心遂意。
所有人都在权衡和虚以委蛇,孟氏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如今再面对这个丈夫,再面临夫妻间的温存,她是再无一分真心,有的全是演技。
“近日来,我看三房的与你交好,可曾探听出什么?”
徐静依也算隔三岔五就往凤行居这边来,又没避着谁,梁护自然知道。
对此,孟氏自也有自己的一番说辞在。
“估计是做给父亲母亲看的吧。三房的是最精的,如今他们夫妇和二房夫妇如此交好,若不常往我这儿来做做样子,父亲母亲怕要看不下去了。”
孟氏的回答算半真半假吧,但她知道,眼前之人对她的这个说法是绝对会相信的。
果然,就听他说:“三郎夫妇心计最深,怕从一开始,就是带着野心入的太子府。可怜二郎素日里凶巴巴的,没想到竟如一条狗一样,被别人简单几句话就收买了去。”梁护言词难听,许是气极了,倒失去些从前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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