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推出来,就是让你谢叔一家寒心!”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清雅,你谢婶子通透,你谢叔心正却不傻。这种事,绝不能再有下次!我知道你想翻身,可你也想想,没有你谢叔,我们在文山县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的婚事、你的嫁妆,又是怎么来的?”
清雅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祖父,我虽有些小心思,盼着夫家小叔得力,将来能互相帮衬,但孙女绝无半点坏心!若我家小叔子品性不佳,夫家敢打婉宁妹妹主意,我也必定拦着!谢叔谢婶待我们姐弟,如同父母。我心里敬重他们,就是侍奉他们也是应该的。崇仁的才学,祖父您也是知道的啊。”
水生先生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孙女,叹口气道:“你还不明白?祖父看重你谢叔,难道只因他是天纵奇才?祖父看重的是他品行端方!若当年换个学生,就算中了进士做了官,会像你谢叔一样侍奉我?还是会有人像你谢叔谢婶那样为你们姐弟打算?你好好想想!”说完便闭眼靠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清雅一首跪着,首到腿脚麻木,祖父才睁开眼道:“回家去吧,嘉梁还在家等着你这娘呢。”
清雅起身,轻声道:“祖父,孙女知错了,您千万别气坏身子。”
水生先生终究心疼这个跟着自己流放吃苦的孙女,温声道:“回吧。以后别再犯就是。”
回家第二天一早,小桃因昨日坐马车久了,有些恹恹的。婉宁心疼母亲,道:“娘,你在家歇着吧,我让春月姐姐陪我去叶太医那里就行。”
水生娘也知道媳妇有身子,劝道:“我陪婉宁去。若叶太医不给看,你再和水生去。你今儿就在家好好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