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仁看着地下的舞姬入迷之时,一个道身影摇摇晃晃的朝唐仁所在走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了唐仁的桌子上。\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唐仁见状眉头一挑,看着李器没有说话。
趴在座子上的李器醉眼迷离的看向唐仁,脸上露出了一抹憨笑,缓缓开口道:“我……嗝,我认识你!”
唐仁眯了眯眼睛,没想到,长安城认识我的人还真不少!就是不知道,这位是怎么认识我的呢。
花楼醉酒,这么巧就倒在了我的桌子上?
“你是李老三家的五郎!”
听到这,唐仁愣了一下,随后无奈一笑,看来自己真是想多了,可能真的是巧合吧!
就在这时,李器突然抬起酒壶示意了一下,随后对着壶口就大口喝了起来。
出来玩的,唐仁也没扫兴,顿时提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
郦青衣眉头一紧:“唐大人,要不要我……”
唐仁摆了摆手:“一个醉汉罢了,无所谓,相逢即是有缘,就让他在这坐吧!”
听唐仁这么说,郦青衣也就不再开口了。
李器暗自一笑,这位唐郎君,倒是个趣人,相比于古于易那些官场老油条,他更倾向与唐仁共事。
有头脑,不跋扈,对上强硬,对下宽容,上位者能做到这一点,己经很不容易了。~萝~拉,暁·税_ ~追·嶵¨欣·章,节\
可惜,两人的身份,注定不能走到一起。
想到这,李器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一抹憨笑,看向唐仁口齿不清的道:“你……你是个好人,我……我没醉,我……我是恨,恨大唐的不公,恨不能在大唐施展我的才学。”
听着李器的话,唐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怀才不遇的,不过也没当回事,怀才不遇的多了,跟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更何况,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才华。
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唐仁的想法,李器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子,倚在栏杆上,挥舞着手中的酒壶大声开口道:“寒窗十载客途辛。
笔底锋芒未染尘。
空有屠龙三尺技,
街头卖字混柴薪。
残灯对影悲霜鬓,
浊酒浇愁叹此身。
遥望长安云万里,
谁怜匣里剑鸣频。”
随着李器的声音落下,两道惊雷骤然响起,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笔底锋芒未染尘,好诗,好诗啊!”
“郎君才华横溢,我等敬佩!”
听着李器的诗,唐仁也开始重新审视了这个男人。
看样子,倒像有真才实学的,可正是李器的表现,才更让唐仁怀疑他的目的了。
是想装醉引起我的注意吗?用此等方式取仕,倒是有趣,如果他真的有才学,自己不介意帮他一把。!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想到这,唐仁嘴角上扬,缓缓走到李器的身旁,趴在栏杆上看着底下的舞姬们的舞艺,轻声开口道:“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李器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侧过身子看向唐仁,一脸醉相道:“我……我叫李大郎。”
“你对如今的大唐怎么看!”
听着唐仁的话,李器脸上露出了一抹讥讽之色:“当今大唐早己腐朽,圣人不思国事,奸相掌权当政,寒门无取仕之门,不出两年,必定会民怨西起,生灵涂炭!”
唐仁挑了挑眉:“李大郎是吧,你如此言论有些极端了吧!”
李器闻言嗤笑了一声:“前朝时圣人励精图治,将大唐的版图扩张了三分之一,而当今圣人做了什么?”
“除了收了些番邦属国,又有什么作为?”
“大唐境内妖魔频出,占山为王,说好听点的是大唐的属臣,不好听的就是土皇帝。”
“明昌十年,妖魔蛮人侵略陇右,虽然打赢了战役,但其中的伤亡谁又记得?”
“这么下去,大唐早晚要亡国!”
看着宛如愤青一般的李器,唐仁眯了眯眼睛:“郎君此番言论有些危险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高九尺的大汉走了过来,瓮声瓮气的开口道:“我看这位郎君说的很对!”
看着突然凑过来的大汉,唐仁眉头一挑,心里涌现出一抹怪异的感觉,这两个人出现的时间是否太过巧合了?
如果仅是一个人,唐仁还能姑且认为是巧合,但连续两次巧合,唐仁就不得不怀疑了。
佟恒好像没看出唐仁眼中的猜忌,自顾自的开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