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看好了,我现在就过来。^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陈金柱眉头一皱,挂完电话就朝着村北赌场赶去。
看来在罗家悬赏令的刺激下,县里各方势力都己经迫不及待了,还好他提前做了布置,不然遭殃的就是杏花村的乡亲们了。
刘大力他们抓到的两个青和会的人,应该只是不起眼的小混混。
不过从他们身上应该能问出一些消息,比如这次进村来找他的人数,还有哪些势力派了人来……
陈金柱全力赶路,不到五分钟就到了村北赌场。
此时赌场内院中,几名黑狼帮弟兄正对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纹身青年拳打脚踢。
“艹尼玛的,平时在县城你们不是嚣张得很吗,老子告诉你们这些狗东西,杏花村是陈大师的地盘,到了这里,别踏马想完完整整的出去了!”
一名黑狼帮兄弟边打边怒吼发泄着火气。
他们跟青和会本来就水火不容,这次逮到两人,下手是真狠,两个人身上血淋淋的都看不清长啥样了。
“咳咳咳……兄弟们都停一停,别搞出人命了。”
听到陈金柱的声音,黑狼帮弟兄们这才停了下来,恭敬地让开一条路。\衫,叶,屋¢ ,追\蕞~欣?章\截+
陈金柱上前一看,两个青和会的混子都不成人形了,估计呼吸空气都费劲儿了,这还咋问话。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只见他伸手一指,点在其中一人胸口上三寸之处。
那人瞬间喷出一口老血,下一刻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眼珠子鼓得像二筒似的,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这可把周围的黑狼帮弟兄们都看呆了,陈大师果然名不虚传啊,这一指下去,比他娘的打鸡血见效还快。
“我热烈的马!还不快放了老子,你们黑狼帮都他妈快完了,还在这山沟里横,横你麻痹啊……”
那人刚恢复点力气就破口大骂,看来还是个硬骨头。
只是他却不知道,刚刚陈金柱那一指,其实是刺激他的体内潜能一种手法。
等这效果散去,他身上的元气就会大损,日后啊……怕是硬气不起来了。
“省点力气吧,我就问你几个小问题,老老实实回答了,我就放你走,咱这村里也不养闲人,明白吗。”
“我呸!你踏马就是陈金柱吧,一土小农民,得罪了罗家,你就等死吧!”
一旁的刘大力看不下去那人一副嚣张硬气的样子,怒气冲冲的就要上来帮忙。.白\马_书-院_ !首+发*
陈金柱却是咧嘴一笑,“大力哥,你先歇着,我来就行。”
对待这种硬骨头,他有上千种方法让其乖乖开口。
“这位大哥,别废话了,来,我这个土农民,给你玩点刺激的新花样。”
他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冷笑,说话间,突然又是一指点出。
刚刚还嚣张硬气的纹身青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那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痒。
这一刻,他只感觉全身奇痒无比,从脚趾缝到脑门都,从皮肤到内脏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
“啊……啊……痒死我了……啊你……踏马不是人啊……”
“痒……啊……求求你了,你是我大哥……不……你是我大爷……求你……放了我……”
“…………”
纹身青年拼命的挣扎,不断嚎叫求饶。
陈金柱却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将那纹身青年身上的绳索解开。
“既然你求饶,那我就放了你,你不是很痒吗,尽情地挠吧,挠了就不痒了。”
就在绳索解开的瞬间,那纹身青年的双手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下一刻,他便从头到脚疯狂的抓挠着,不到两分钟,浑身上下都被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然而他却是越抓越痒,越痒抓得越狠,嘴里还在不断地嘶吼疯叫。
如此恶性循环,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抓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此时周围那些黑狼帮的弟兄们都看得怵目惊心,他们自认为见过许多残暴的场面,可看到这一幕时,都忍不住浑身发寒。
这一刻,他们在看向眼前的陈大师,心中皆都生出浓浓的畏惧。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这还是他们平日里所见的那个笑哈哈的小伙子吗。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杀……了我吧,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给我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