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走出门看着阴沉着脸站在一旁的清影,虽是能够察觉这人对自己的敌意,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清影快走两步追了上来,与他并肩前行开口说道:“你跟在她身边时日不短了,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此言何意?”清幽有些纳闷的问道。~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你装什么糊涂,她故意与王爷牵扯,是不是将王爷当成她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的人了?还是她想要利用王爷做什么?”
清幽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想的太多了。”
“不是我想的多,是你们都被这女人骗了!她根本没有表面上这么人畜无害,我告诉你,她接近王爷一定有目的,你虽然在她身边侍奉,但你可别忘了究竟是谁给了你这条命和安身立命的能力!”
清幽只觉得他很是不可理喻,眼下也没时间与他在这里争执,便加快了步伐出门之后上马就离开了,在没给清影说话的机会。
宁王坐在房间内,清诺端着煎好的药走进去,看着王爷面带愁容,轻声提醒道:“王爷,该喝药了。”
宁王抬眼,看着清诺,“你在她身边伺候过,她平日里都是什么样子的?”
清诺将药放在宁王的手边,然后轻声说道:“乔小姐是个聪明机敏的女子,手段凌厉,城府极深。-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可性子还是十分善良的,孝顺父母,宽仁待下,是个品行极佳的人。”
宁王皱着眉头,“你知道本王问的不是这个。”
清诺抬眼迎上宁王的眸子,“王爷对乔小姐不同寻常,乔小姐对王爷您也是一样的。不然她也不会让属下亲自过来探望您的。”
“她对旁人。”宁王刚一开口,清诺就明白了。
“王爷。奴婢曾听闻,有一位冷公子在离京之前曾来拜访小姐,赠与小姐一枚玉佩,却被小姐拒绝。可见,这玉佩与玉佩不同,赠玉之人自然也是不同的。”
“由此可见,小姐是个亲疏有别,懂得拒绝之人。并非对人都是这般。只是属下不知,王爷为何这样问。”
宁王看着清诺,无奈的叹了口气,依靠在软塌上拢了拢身上的锦被,“你先下去吧。”
清诺也明白,有些事情只得人自己领悟理解,旁人来说都是无用的,“王爷,趁热喝药,身体才能尽快恢复。-芯·完,夲!鉮*占. ,首!发.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宁王将手边的药一饮而尽,清诺端着药碗就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看着清影,也只能叹息了,谁料清影追了上来,在她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往后在王爷面前,不要再提那个女人!”
清诺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只留着清影站在院中发愣,他以为这个世界都疯狂了,怎么身边这么多人都被那女人给蒙骗了呢,连一向都冷静自持的王爷都这般昏了头,当真是奇怪的很!
这时一个送信的暗卫跑了进来,清影不敢耽搁赶忙将人带进去面见王爷,“启禀王爷,京城传信过来了。”然后将密信从怀中拿出来,呈给宁王。
宁王看着信件之中的内容,平静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做得好,继续。”
“是!”
这人离开之后,清影开口说道:“王爷安排的事情正常进行,想来是会给那人一个教训的。只是,属下担心,依照王爷您现在的身体,若是想要继续赶路,只怕是对伤情无异。”
“去北疆之事,是否有转圜的余地?”
宁王看着清影,眼神沉了下来,他心中有些自嘲,他从前最是看不起被儿女情长牵绊之人,如今事情落在了他的头上,他竟然也是这般的失策。
细算算他也在这城内休息半月有余了,身上的伤口养上三个月怕是都不能愈合,眼下皇上没有任何消息送来,大概是没有让他回京的意思,所以这事情他还是要尽快去做的。
“吩咐下去,三日后启程去北疆,咱们抄近路过去,势必要在官兵到达之前先到鹤阳城。”
“可王爷,您的伤还没有恢复。”清影看着宁王坚定的眸子,只得扶手行礼,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王爷的行事他一向是揣测不透的,眼下也只有从命,尽可能地保护好王爷。
此时的京城之中,官府这几日严加搜索却都没有找到犯人的一丝踪迹,纪长清身上的伤虽然不重但是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皇上已经有所耳闻了,但好在没人敢在御前直接提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