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点了点头,还未等她开口,二姨娘便指着彩屏说道:“你这个贱婢,我早该想到,你早就被乔依依收买了!你就是被乔依依安插在夫人身边的眼线!”
彩屏一听二姨娘的话,赶忙俯身跪了下来,“奴婢冤枉啊,夫人,奴婢与大小姐素日并无往来,奴婢一心在夫人身边伺候为了报答夫人再造之恩!绝对不敢有二心啊,奴婢真的冤枉啊!”
乔依依此时脸色也十分难看,她冷哼一声,看着二姨娘说道:“原本过去的事情,我也只当是过去了。¢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可是姨娘今日当面挑衅,那我倒是要问问了,当初是谁收买彩屏,让彩屏朝外面传递消息的?”
“我将她关在柴房,并未重责。不过是看在她母亲是伺候母亲的老嬷嬷,那可是将一生都奉献给母亲的忠仆!”
“可没想到,二姨娘今日倒是倒打一耙想要将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了,空口无凭的污蔑,父亲若是在府上,可是要执行家法的!”
将军夫人看着乔依依如此愤怒,又想着彩屏重新回到她身边之时的妥帖行事,心中的顾虑就减少的大半,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子霖,她便愤怒的拍了桌子,“你这个贱妇,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竟然还敢胡言乱语?”
二姨娘听着将军夫人的话,直接跪在了地上,眼神之中满是痛苦,“夫人,夫人妾身冤枉啊!夫人,老爷在府上之时,对我虽然不及对夫人这般的情深,但也是有宠爱的!”
“妾身跟了老爷这么多年,心中唯有老爷一人!绝不敢背弃老爷,做出这等事情来啊!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是被大小姐陷害的啊!”
乔依依茫然的看着母亲,“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姨娘一直说我害了她?”
将军夫人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姨娘和子霖,别过头不想将她们做出丢人的事情说出来,可子霖却转过头,盯着乔依依冷冷的说道:“乔依依,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的恶毒。′i·7^b-o_o^k/.*c.o\m′”
乔依依不敢置信的从椅子上起身,看着跪在地上将矛头都指向自己的二人,“我恶毒?我究竟怎么了就恶毒?”
子霖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站起身,朝着乔依依冷冷一笑,“你还在装傻,你来夫人的后院与我相见,说尽情深爱意。可为什么,你借口离去之后再次归来的人会变成二姨娘?”
听到子霖这么说,二姨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自佩服子霖的机智,顺着他的话对着乔依依说道:“若非是你引我到夫人的院子,让人给我下了药,我又怎么会,我又怎么会与他。/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二姨娘看了子霖一眼,脸上满是羞愤,乔依依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这两个人还真是行了违逆人伦之事,“我到现在才听明白,原来你二人趁着旁人都在宴席之上,在这里偷行违逆人伦之事。东窗事发之后竟然要怪在我的头上,真是荒唐!”
子霖一步一步走向乔依依,站在她面前一步之遥,“不是你害了我与二姨娘?那你如何解释,你来到这院内与我相见之事?”
乔依依纳闷的盯着子霖,“我何时来到此处与你相见了?”
乔依依如此说,二姨娘愣了一下,子霖轻笑两声,“当时所有的下人都去眼客厅伺候了,唯有两名护院在这门口看护,纵然旁人未看到,那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大小姐不肯承认,不如将护院都请过来一一对质,有了人证,大小姐再想要抵赖那也是不成的!”
然后朝着乔依依冷笑两声,“你敢么?”
乔依依看着子霖的眼睛,神情冰冷,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然后转过身对着将军夫人说道:“母亲,女儿行的端,坐得正。没什么不敢的,既然子霖公子想要找人对质,那就对质吧。”
将军夫人虽然心中也不大相信是乔依依设计陷害,但是一想到这二人口径如此统一,也不好就这么回绝,事情虽然发生但还是要给二人一个辩白的机会,这件事情本就难处置,她还是需要再思考片刻。
索性让跪在地上的彩屏起身,“你去,府上所有的护院都给我叫过来,就在这院内,一一询问!”
这正殿的大门敞开,很快,府上的侍卫就全都聚集在这院内,二姨娘与子霖看着乔依依的眼光带着十足的恶毒,而乔伊雪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她今日不知怎的,忽然觉得乔依依有些不一样,她镇定自若的样子似乎对这一切都十分的有把握,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