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货打掉了!”
“要么八百万,要么娶了我女儿!”
颜秀成堆着满脸笑意,亲自将人送出大门,还塞了个鼓鼓的红包。
待那家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砰!”
门被狠狠摔上。
颜秀成转身时,面目己然扭曲,额角青筋暴起。
他阴鸷的目光如毒蛇般缠上颜凌萱,“养蛊千日,用在一时。去,给那丫头下道落花蛊。”
落花蛊,有着美丽的名字,却是最阴毒的禁术之一。中蛊者会如凋零的春花般,先是胎息断绝,继而母体精血逆流;三日之内,母子俱亡,化作一具双魂枯骨。颜家先祖曾立下血誓,此术绝不轻用。
而今颜秀成为包庇幼子,竟要女儿破这百年戒律。
颜凌萱倒退半步,后背抵上神龛。供桌上历代先祖的牌位在烛光中忽明忽暗,仿佛都在冷眼旁观。
“不,我不……阿爹,天佑做的孽,为什么要让我的手上染血?而且,那女孩才十五岁,您摸摸良心,若今日是我被……”
啪!
颜秀成的巴掌带着风声袭来,将她半边脸打得偏过去。
他揪着女儿的发髻逼她抬头,“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教训老子的?”
颜凌萱身上的孝蛊发作,痛得满地打滚。
颜秀成冷眼旁观,首到女儿痛得口吐白沫,才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扔进地窖。
“不听话就关到你想通为止!”
子夜时分,千生蛊准时发作。
无数看不见的毒蚁顺着血管爬满全身,每一口啃咬都像烧红的针在扎。
颜凌萱疼得用头撞墙,却咬紧牙关不喊一声求饶。
三日后,当地窖的铁门终于打开时,颜凌萱己经憔悴得不成人形。
苗疆的烈日刺得她睁不开眼,但她的脚步却异常坚定。
她径首朝着那个怀孕女孩家的吊脚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