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子没差别。

当年她一去不回，不明不白被镇压在断魂岭下，伏苓找不到她，不知道会怎样的伤心。

只是，一千年过去，再也没有机会对伏苓诉说了。

……

半小时后，小郑觉得太阳晒得差不多了，便决定带路窈回病房。

说来也巧，她们在电梯里遇见顾玉珍和负责照顾她的护士。

顾玉珍眼神涣散，空洞地盯着眼前的虚空，仿佛灵魂早己游离在外。

她的护士胸前挂着铭牌，上面写着李曼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资历护士。

小郑热情地主动打招呼：“曼香姐，你也带病人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呀。”

李曼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今天天气好，玉珍最近状态也很平静，就下来走走。”

“曼香姐真体贴。”小郑真心实意地夸赞。

顾玉珍这几年状态还算稳定，并没有暴起伤人的情况，只是在受到刺激时会有自残的行为。

李曼香刚接手她的时候，心里极不情愿。

毕竟顾玉珍杀过人，谁能不害怕呢？

但在了解顾玉珍的经历后，李曼香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这种同情与怜爱渐渐战胜恐惧，使她对顾玉珍格外关心。

而且顾玉珍的父母也是通情达理、体面善良的人，他们深知李曼香的这份难得，时常与她往来，关心她的生活。

前年还帮李曼香的儿子解决了读书的难题。

因此，李曼香对顾玉珍更加尽心尽力。

路窈打起精神，抓紧这个机会将目光投向顾玉珍，解读她的面相。

左眉中断如刀削，眉尾却生出细长红痣斜飞入鬓，乃血刃藏珠之相。

眼尾两道疤斜斜切入发际，恰构成双鬼拍门纹，这在《青囊尸经》中记载为弑亲者纹。

路窈凝视着顾玉珍。

透过这张脸，看到了她那充满苦难与挣扎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