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组长借了钱。

病好后，她就帮助红英会杀人。第一次杀人，她也害怕过，彷徨过。可最终她还是说服自己--她没得选。

谭家乐追问，“你杀了几个人？”

“三个。除了你刚刚说的两个，还有一个是个烂赌鬼。因为赌输了钱，就逼着自己的妻女去卖替他还债。他的妻女实在受不了，又没有勇气杀人，就找到红英会，我替她们解决了他。”习红双苦笑，“我有心理负担，没法杀好人。所以我只挑作恶的人下手。”

谭家乐追问，“他们是如何找买家的？”

“酒吧或者是邻里认识，一般夫妻吵架会带出一些埋怨。是不是真的想杀对方，他们能看出来。”习红双只知道这么多。

顾灵希蹙眉，“可是大熊的老婆没有钱，雇你们杀人的人应该不是她，真正的雇主是谁？”

习红双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接手，负责联络买家的是组长。”

谭家乐盯着她，声音有点急切，“组长叫什么名字？”

“韩冬门，他是凤凰大厦的管理员，平时也是他给我们上课。”习红双己经将自己知道的内容全部说出来。

顾灵希盯着她，“你认识梁兴德梁督察吗？”

习红双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认得。”

“可刚刚他好像认得你。”顾灵希让她再仔细回想。

顾灵希将谭督察的照片递给习红双，“你仔细想想。”

习红双盯着照片，想了好半天，“我好像在组长那边见过他。”

“凤凰大厦只住女性吗？”谭家乐看着她。

习红双摇头，“凤凰大厦分为AB座，A座是女生，B座是男生。A座大部分都是红英会的，B座大部分都是蓝英会的。至于他们有没有杀人，我就不清楚了。我们都是由组长分配任务。”

谭家乐得到这些有用信息，立刻就去找沈兴博请示，“我想把韩冬门带到警局审讯。”

沈兴博蹙眉，“习红双有没有韩冬门犯罪证据？”

谭家乐摇头，“她没有录音。”

沈兴博沉吟片刻道，“让阿灵给他算卦，我们现有证据还不能给他定罪，必须找到证据让他认罪。”

谭家乐颔首。既然己经打草惊蛇，就只能查到底，一个都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