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举着快融化的糖画凤凰，糖浆滴在她的小手上，黏糊糊的，“你们看，凤凰的尾巴像不像妹妹的小辫子？就算妹妹现在没来，我也会替她多吃点糖画的！”

张起灵把女儿抱起来，往解雨娇身边凑了凑，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轻得像风，“以后咱们一起等，好不好？等她来了，就让她跟思灵一起，缠着舅舅买糖画，缠着舅妈绣荷包。”

解雨娇笑着点头，眼角的泪落在他的手背上，烫得像长白山的雪水。远处的解雨臣正被糖画黏住了手指，白悠然替他用湿巾擦手，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叠成一团。她忽然觉得，那些翻山越岭的等待，那些提心吊胆的岁月，都在这一刻有了归宿——就像此刻，戒指的温度烫着手心，也烫着往后的岁岁年年，都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