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雨娇……好好的。”

最后一个字消散在风里时，那道白影彻底融进了玉坠，只留下胸前一片滚烫的余温。解雨臣握紧玉坠，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缠枝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吴邪递过来一块干粮，声音里带着唏嘘：“她一首都在。”

“嗯。”解雨臣应了一声，将干粮塞进嘴里，味同嚼蜡。他望着西王母宫深处的黑暗，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沉淀成一片深潭——二十年的阴阳相隔，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会找到让她真正回来的办法，会听她说完那句迟到了二十年的话，会告诉她，这二十年来，他从未停止过思念。

胖子怀里的解雨娇动了动，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像是在梦里找到了依靠。解雨臣低头看着妹妹恬静的睡颜，轻轻叹了口气。

路还长，他得带着她，还有心里的那个人，好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