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张起灵却将她抱得更紧,在她发间轻轻蹭了蹭。洞外月光如水,将相拥的两人镀上银边,远处传来解雨臣无奈的叹息和胖子的起哄声。而阿宁独自坐在角落,望着吴邪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矿洞,张起灵己经在洞口削好一根木簪。解雨娇的长发被夜风吹得凌乱,他动作轻柔地将发丝挽起,簪子穿过发间的瞬间,她转身吻上他的唇角:"下次吃醋,记得首接说。"张起灵愣住,耳尖渐渐泛起红晕。这个在古墓里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被戳破心事的少年。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情愫都化作温柔的触碰。远处传来胖子的哀嚎:"大早上的!能不能给单身狗留条活路!"而吴邪看着阿宁,两人目光交汇后又迅速移开。
回程的路上,解雨娇始终牵着张起灵的手。他的掌心干燥温暖,偶尔会收紧力道将她往自己身边带。吴邪和解雨臣并肩而行,前者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我说小花,你妹夫这占有欲......"解雨臣无奈地笑,粉色长衫虽然沾满污渍,但仍不减他的优雅,目光扫过前方十指紧扣的两人:"习惯就好。"这句话让吴邪陷入沉默,那些在雪山里寻找、在古楼中等待的岁月,此刻都化作张起灵护在解雨娇肩头的手掌,化作他眼底化不开的温柔。而阿宁走在队伍最后,望着吴邪的背影,默默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当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他转身将解雨娇抵在树干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低头吻住她。这个带着血腥气和草药味的吻,宣示着最原始的占有欲,也诉说着最深沉的爱意。解雨娇的手环上他的脖颈,在唇齿交缠间,听见他低沉的呢喃:"是我的。"暮色渐浓,山林间回荡着胖子的哀嚎和吴邪的笑骂,而解雨娇在张起灵怀里,终于读懂了昨夜悬崖边那抹汹涌的醋意——那是被漫长岁月囚禁的灵魂,终于找到归属后,最笨拙却最炽热的守护。而解雨臣看着这一幕,虽仍有些无奈,却也欣慰于妹妹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阿宁站在远处,望着吴邪落寞的眼神,将心中的感情深深埋藏,转身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