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
她回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上,看到这位置上有一瓶伤药,纱布,消毒水。
她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江楠,江楠显然感到林一朵在注视她,他的目光仍停在眼前的案卷上。
林一朵并不跟他说话,但此时她很想证实这是不是他放的。
她见办公室里的人各忙各的,她道,“江楠,这是你放在这儿的?”
江楠抬了头,看了她,一脸的凝重,否认道,“不是,我没有那样无聊。”
林一朵随手拿起,站了起来,问,声音足以让这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听到,“是谁把这药放在我的桌子上的。”
在场的人都摇了头或否认。
她顺手拿起来就扔进了垃圾筒,看着江楠诧异的眼神,她心里笃定就是他送的。
她对着他道,“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不需要。”
她坐下心里莫名的窝着一股子火,她把文件拍在桌子上,拍出很响地声音。
她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拔通了所长的电话,“老大,我请半天假,下午,我要去医院拿体检报告。”
那天同意后,她立马挂了电话,就怕他反悔。
趁着今天的情况,她请个假是特别顺手的,平时这所长可是死都不会批她的假。
看着她离开,江楠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她一离开,他双手撑着头,一脸的沮丧,莫名的心伤。
他从桌子上随手拿了个案子,找了个同事出去一起办事。
那个同事有些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林一朵从医院拿了报告,复了诊。去维修店里取回了她的车,这车子的结算帐目,她下一秒就发给了表哥,让他买单。谁让他给她撞成这样。
表哥起先不情愿付钱,她立马威胁,他如果不把钱打过来,就打表嫂。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他下一秒就打款过来。
开着车子,回到警察公寓八零八时,她感觉到她屋子里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刹那警觉起来,她从腰间掏了枪出来,朝这屋子里打开的房门进去,房间里的窗帘下有一双男人的大鞋子露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