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全我张家的富贵,为今之计,或许只有一条路可走。_x,s+h!a¨n+j~u-e^./c¢o/m!”
张英握拳,脸上闪过一抹阴晴不定。
“什么办法?”
张贞儿停止了啜泣,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
张英看着她,声音带着认真而又狠厉的吐出一个字:
“反!”
张贞儿瞳孔睁大,被吓得说不出话。
她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字竟然能跟她,跟她们家扯上关系!
造反......
这一旦失败,可就是诛九族的罪过啊!
“你疯了!”
张贞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连带话音都多了一丝颤抖,美眸死死都盯着眼前自己这位兄长: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有几个脑袋敢想这种事?”
但张英似乎早己坚定决心,闷声说道:
“这件事,这段时间我己经思考的很清楚了。
“反,或许我们会死。
“但不反,我们一定会死!
“这些年你不在朝野不知道,如今外面有多少人视我们张家为眼中钉,肉中刺。
“一旦你没了皇后这个位置,一旦我们家不再是皇亲国戚,外面那些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可、可你也不能......”
张贞儿咬着嘴唇,似乎陷入了莫大的纠结:
“其实这些年姑姑待咱们家挺不错的。′s·a~n,s+a^n_y+q/.-c*o*m+
“这样,我去跟姑姑说,她一定会同意将皇位保存在咱们家的!
“你先等等我,好吗大哥?”
张贞儿蹲在张英面前,用手不断晃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着。
“哎哟,我的傻妹妹,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天真呢!”
张英很是无奈的将她扶起来,认真的说道:
“你现在去找长公主,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她,咱们己经有所察觉了吗?
“到时咱们还怎么再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张贞儿咬着嘴唇,苦口婆心的劝道:
“姑姑掌握朝政多年,你不会是她的对手的。”
张英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那可说不准。
“早年间,长公主的声望确实可以说是权势滔天。
“可自打她血洗宗室诸老,实行真正独裁之后,这些年,对她不满的人还少吗?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皇帝。
“独断专行的后果只会适得其反!”
说到这儿,张英的话语停顿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妹妹,语气尽量柔和下来:
“更何况,咱们造反也不是谋算着要废弃姜家传承己久的帝位。
“只不过是想请长公主交权,专心养病罢了。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难道,你不想咱们的宁儿成为大宁的储君,未来凌驾于万万人之上吗?”
“我......”
张贞儿哑言,说不出话来。
为娘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儿子过得好的?
尤其,自己这个当娘的还是国母。
是皇后!
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将来能当皇帝的?
与自己儿子的前途比起来......
一些过往所谓的『小恩小惠』,好像确实也就不值一提了?
“可,可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
张贞儿看着他,似有妥协,似有纠结:
“咱们家不过是被扶持起来的寻常家族,并非世家大族。
“这一无声望,二无人脉,哪里来的资本与她对抗?”
张英笑了。
听见妹妹这语气,就知道她己经被自己说动了,当下并不介意再为她坚定一下立场决心,索性开口道:
“声望?皇亲国戚的名头就是声望!
“人脉?这朝歌的执金吾就是人脉!”
“执金吾?”
张贞儿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闻声一动:
“你说的,是那支掌握着京师卫戍部队的执金吾?”
“正是!”
张英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
谁知张贞儿下一刻竟瞪大了双眼,小手轻掩红唇,不可思议的说道:
“可我记得,他不是向来跟咱们家不对付吗?
“就连他儿子当初也是因为你才被贬出京的,至今还未回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