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有前科的那些小偷小摸呀。”
长孙明凉却小声道:“我刚才听村里人议论,这个曾家的两个儿子平常看着老实,实际上经常偷偷摸摸的到公社,可能是他们得罪了公社上的人,所以人家才来偷他们的东西,才打他妈和妹妹。”
“你的意思是,曾家的那个儿子引导公安往村里查的?这样是怕别人调查出来,他在外面的事。”
安辉咋舌,这人有那么大能耐吗?
俩人说话时,眼睛忍不住往那个柴垛上瞄,发现柴垛那里只剩下一点点的柴了。
他们压下心里的震惊,赶紧去洗手做饭,然后看到李大娘他们帮忙打的水己经用完了。
现在他们要自己来打水,打水也是个技术活,两人费了老鼻子劲才把水给打上来,外套都扒了。
“这井里的水还挺干净,应该能首接喝。”
“首接喝也不行,在这里若生病了,看病可难,所以老老实实的喝开水。”长孙明凉警告道。
这道理,安辉还是明白的,虽然来时家里连药品都给他准备了一些,但不生病才是最好的。
长孙明凉先烧了一锅开水,把暖水瓶装满,军用水壶也装满,然后才开始做饭。
做饭时,用多少粮食倒没有计较那么多,反正三人都合伙了,计较太多也计较不过来。
他们和那些老知青还不一样,因为口袋里都有钱,不怕饿着,也就用不着斤斤计较,更重要的是他们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是朋友。
反正不管风红衣如何想,在安辉和长孙明凉的心里,他们三个是朋友了。
虽然炒的菜里面有油,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怀念肉的滋味。
在安都城,好歹每天都能吃上一顿肉,在这里,都不知道去哪里买肉?
安辉对长孙明凉道:“下午上工的时候,找老知青打听一下,看看他们平日里都去哪里买肉,这不说几天吃一顿吧,十天半个月总得吃一次吧。”
“别急,过两天再问,活还没干,就想着吃肉。被爱说闲话的人听到了,不知会传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