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王石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在那种地方，多多少少都会做一些被人瞧不上眼的事情。但没办法，环境的影响是很大的。”

“沈曼云找上我，让我在包间安装摄像头，然后给一个女孩下药，说只要下了药，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

“对于那种醉生梦死的场合和人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沈曼云所出的酬劳，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数字。诱惑足够大，我就做了。”

“但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沈曼云要害的人是你。”

沈苏南对于王石的解释没起任何波澜，只是冷冷的道：“后来呢？”

“沈曼云和陈去包间的时候，你跟着他们俩，然后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出来后就一个人买醉。喝得晕晕乎乎，等我转身再看你的时候，你抱着一个男人，和他上了二楼。”

“我想着你主动找的人，总比沈曼云找来的人强吧，就给你们送了杯水，然后……”

“最后沈曼云给了我钱，我就先走了。”

“事情就是这样，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王石说完，冲沈苏南的方向爬：“对不起，我一时财迷心窍，但我真的不知道会对你有那么大的影响。”

沈苏南不想听这无关痛痒的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些触碰律法和道德败坏的人就不会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她从手机中翻找到靳泽羽的照片，拿给王石看：“看清楚，和沈曼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他。那一晚，你有没有在荼蘼见过他。”

“这人……他不是陈浩轩，我敢确定。至于当晚……”王石仔细回想起来，喘息间，猛然提高声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