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在办公室里正在跟聂傲龙聊天,他对这位老朋友今天的失态感到十分不解。/k\a/y?e¨-¨g\e`.·c+o+m`
“聂兄,你今天是怎么了?”贺新奇怪地问道。
聂傲龙的脸色阴晴不定,斟酌了半天后,说道:“贺老弟,我刚才见到这个李亦翔,就好像见到了他爹!
这种感觉一模一样,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附身?”
“聂兄,你是小说看多了吧,我都跟你说过了,要相信科学。”贺新咳嗽了两声,无奈地说道。
“对了,李海勇的遗产真的交给那小子?这笔钱我估计不是小数目。”聂傲龙沉声说道。
贺新摇了摇头,说道:“这笔钱再多又怎么样?水中月,镜中花。
以我对这位李先生的了解,得到这笔遗产之后, 我估计他会捐出去。”
这话刚说完,秘书敲门走进来,低声说了几句。
贺新有些惊讶地说道:“她要见我?嗯,让她进来吧。”
随后,潘盼楠在曹娜的陪同下走进了办公室。
“贺叔叔,冒昧打扰,实在是抱歉。”潘盼楠笑盈盈地说道。
这一声“贺叔叔”让贺新玩味地笑了笑,眯着眼睛,说道:“陈家主,我可不敢当你的叔叔,有事吗?”
潘盼楠轻轻挽鬓角碎发,缓缓说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叔叔刚才跟亦翔聊的事情,我非常感兴趣。~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如果您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非常感激。”
“哦,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贺新笑了起来,说道。
潘盼楠面无表情,沉声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跟我公公李海勇的遗产有关。
传闻遗产是交给他的孙子继承,而我是孩子的母亲。”
啪啪啪!贺新鼓掌,赞叹道:“都说陈家主有七窍玲珑心!号称商界第一女强人,果然名不虚传。不错,的确是跟遗产有关。”
随后,贺新又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潘盼楠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中难掩兴奋,低声说道:“我现在把孩子带过来,就可以继承遗产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要进行DNA检测,确认是李先生的儿子才可以。
现在遗产保险柜的钥匙在李先生手里,如果陈家主把孩子带来了,我随时安排律师和公证人到场,完成遗产交接手续。”贺新沉声说道。,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潘盼楠眯缝着眼睛,问道:“律师和公证人是我公公指定的吗?”
“是的。”贺新说道。
“我想要知道他们的名字。”潘盼楠追问道。
贺新仿佛看穿了潘盼楠的想法,沉声说道:“陈家主,有些事情要慎重。”
“贺叔叔,你也有几房太太,应该会理解我吧?李先生不止一个孩子,但是我希望遗产能交到我的孩子手里。”潘盼楠认真地说道。
她巧妙的利用话术误导了贺新,掩盖了自己生的是女儿的事实。
贺新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了。”
“钥匙,孩子,再加上律师和公证人,以及遗产保管人在场,是不是就可以决定遗产的归属?”潘盼楠沉声说道。
贺新点点头,说道:“是的,只要你的速度足够快,遗产就是你孩子的。”
“好,希望贺叔叔遵守约定,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您的。但是我不希望这个消息传出去。”潘盼楠缓缓说道。
她目光扫过旁边的聂傲龙,森冷的杀意如同刀锋般席卷而出。
聂傲龙又气又怒,可是却难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厉声说道:“我是遗嘱的公证人之一,你想要做什么?”
“咳咳,陈家主,这位是聂傲龙,原红花会的白纸扇,东南亚赌神,威尼赌场的股东。他的确是遗嘱公证人。”贺新说道。
“哦?原来是聂叔叔,不知者不怪。
我家孩子就靠几位长辈了,我潘盼楠大恩不言谢,一定会好好报答几位。”潘盼楠瞬间变脸,笑着说道。
很少有人能做到像潘盼楠这样自由变脸,哪怕聂傲龙见多识广也被气得不轻,偏偏火气憋在心里面发不出来。
潘盼楠料定赌王有自己的傲气,不会做出背后告密的事情,而且她也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等离开赌场之后,潘盼楠立刻吩咐道:“曹娜,你马上回国把果果接回来,我想办法把钥匙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