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英还从来没有见过,像潘盼楠这种女人,贪婪的野心让他都感到恐惧。′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你是赌徒吗?还是疯子!西非那地是你东山再起的底牌,足足二十年的稳定收益!
你现在把它抵押出去,你就没有后路了。”丁元英厉声说道。
潘盼楠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二十年太长,我只争朝夕!有我老公李亦翔给我托底,我为什么不赌?
爷叔,你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会输吗?你就是不够有胆子!”
“呼!这些是你的钱,是赚,还是赔,跟着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我知道拿我应得的一份,等到你赚够200亿,我也就可以退休了。”丁元英淡淡地说道。
潘盼楠眯缝着眼睛,突然笑道:“我当然相信您了!对了,有一件事希望您解释一下,为什么国际金融资本做空股市,但是离岛股市不降反增?”
“他们用的是立体投资的战术,通过舆论炒热离岛股市,提前透支利好消息,特别是楼市!
我预计很快大盘就会超过历史最高,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他们就会在外汇市场抛空货币。
在这段时间,你要做的不是跟风炒股,而是筹措更多的资金。
这些资金就是弹药,你能挣多少钱,取决于你有多少弹药。?暁`税^宅\ ^更,欣.醉.筷,”丁元英淡然地说道。
潘盼楠收回目光,抿嘴一笑,说道:“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那我就拜托您了,您早点休息。
对了,我送您的手表喜欢吗?防水防静电的,还能监控血压,您可要保重身体,天天佩戴啊。”
“手表很好,我很喜欢。”丁元英看了一眼手表,这不仅仅是手表,还是一个电子镣铐,让他时刻处于被监控。
丁元英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摘下来,马上就会被解决掉。
不过他却没有任何不满,他经历过比这种更严密的监视,不可能有人真放心把百亿资金交给陌生人。
在利益面前,哪怕是亲兄弟都靠不住。
“干爹,我老公李亦翔想要见你,他最近太忙,等闲下来了给你们安排时间。”
潘盼楠笑盈盈地说道,根本不给丁元英拒绝的机会,自顾自地就安排了。
丁元英沉思了一下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这位前夫……”
“怎么了?”
“没什么,等见了面再说吧。”丁元英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潘盼楠急着去处理公司的事,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d-u¨s_h,u′8/8..\c?o′m_
……
京城的夜色己经深沉,天空中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
晚上十点钟,很多人己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但是酒吧里却极为热闹。
聂代忠喜欢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在舞池里面跳舞,劲爆的DJ音乐仿佛能让他重回年轻。
一曲结束,口哨声和鼓掌声响起。
聂代忠满头大汗地坐回到卡座,打开一罐易拉罐啤酒,大口喝了起来。
这完全符合一个江湖大佬的做派,几十万的红酒也能喝,三元的啤酒也能喝。
几名陪酒的舞女围着聂代忠和他的兄弟们坐着,划拳喝酒,气氛非常热闹。
这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靠近卡座,立刻被聂代忠的保镖挡住。
口罩男低声说了几句,保镖听到后来到聂代忠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华强地产的副总王凡想见您,说是有事情想跟您聊一聊。”
聂代忠刚想让这个王凡滚蛋,转念一想,又让保镖把人带过来。
王凡站在聂代忠面前,紧张地说道:“忠哥,我有事情想要和您单独谈一谈。”
“你是冯少的人,跟我有什么好谈的?”聂代忠似笑非笑地说道。
王凡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有东西想卖给您,您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聂代忠听出了话里面的意思,起身说道:“走吧,去我办公室,如果你敢耍我,我会拔掉你满嘴的牙。”
十分钟后,办公室内。
聂代忠玩味地看着手里面的照片,照片上是带血的军服和证件,非常清晰。
他抽了一口雪茄后,说道:“你是冯华强的心腹,这种事情都让你处理,你为什么出卖他?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叛徒?”
王凡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瘀伤,苦笑道:“我这是被冯华强派人打的,他己经怀疑我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