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我觉得现在你应该想想怎样才能摆脱楚泽洋的那帮脑残粉。”
楚泽洋的脑残粉有多么疯狂,南糖是见识过的。
以前凡是跟楚泽洋炒过cp的,个个被她们骂成猪头。那些女演员、女歌手们惨到连去趟洗手间也要有人陪着,即便如此,还是有给人钻了空子,好好的一张白嫩嫩的脸,出来就给人画成了长满麻子的柿饼。
南糖不想变成长满麻子的柿饼脸,虽然她比那些跟楚泽洋炒过cp的女演员、女歌手们都要丑,但还是不愿意。
双手护着小圆脸,傻愣愣地看着宁白,“小白,那些人她们会不会画花我的脸?”
不自觉间触碰到额角的那一处疤,南糖这才想起之前医生说过的这疤要一辈子都跟着她。
恐惧,不断增加的恐惧像聚拢的乌云将她一颗怦怦直跳的心包裹,南糖甚至已经感觉到那些个粉嫩女孩张牙舞爪地拿着小刀在她脸上刻画。
鲜血从额角渗出,淌过她的脸庞,滴进衬衫里。
南糖害怕地闭上眼,颤着声道:“血,小白,我流血了!”
宁白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南糖,她咬着牙不断颤抖,两只手紧紧捂着她的脸。
“糖糖,别怕!没有血,那只是汗水!”
“不,好多好多血。”南糖的意识混沌不清,眼前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是个男的,好像是楚泽洋,但又看着不太像,再想看清楚些时,头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糖糖,你怎么啦?”宁白焦急地道:“你不要吓我。”
宁白忙不迭地拿了手机出来,拨打出去,“宋宸哥,南糖,她出事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宋宸,抬眸看了眼微博里超大幅的照片,淡淡道:“齐铭现在已经赶过去了。”
宁白还要说,通着的电话却在这一刻断了。
低头看了眼暗下去的屏幕,轻叹了声,将手机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