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糖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就连宁白问起她今日去宋武志办公室的事,她也只说被投诉了,不是什么大事,让宁白不要担心。+w^o\s*y!w..′c-o¢m+
宁白虽觉得怪怪的,但南糖不说,她也没再追问。只当是南糖还介怀着她之前说的那些话。
南糖是那种表面看着乐观,其实心里却装着事的。若是刺得深了,极难拔除。
宁白拍了拍她的肩,“糖糖,凡事想开点。投诉这种事,你在公司做得久了,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嗯嗯。”
一整个下午南糖都心绪不宁,等到下班的点,刚赶着往电梯口走,却因为一不小心崴了脚。
南糖极少穿高跟鞋的,而且每次穿的都是粗跟,绝不超过六厘米,她觉得这样跑起来更方便。
而今却还被她视为可以奔跑的鞋给伤了,心情越加不好。
站在原地揉了揉,还好不是特别的痛,等了会儿,坐进了下一部电梯。
只是宁南糖万万没想到的是,抬头便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是南芬芳,上午还在打麻将的南芬芳,此时却在宋氏集团的电梯里。
南糖惊住,“你怎么……”
话未说完,便被南芬芳拖了进去。
“姑姑,你到底想做什么?”南糖连连挣扎,却因为脚使不上力,反而被南芬芳拽得更紧了。
南芬芳死死拽着南糖的头发,用力往电梯墙上撞。
咚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糖头痛、头麻已经分不清。,墈\书_屋¢小_税/枉· .嶵?歆?彰.结¨哽`鑫?筷?
南糖感到额角有湿漉漉的东西流出,大概是血吧!
她的姑姑南芬芳从她很小的时候便这样欺负她,这些年,南糖是真的受够了,不想再忍受。
“谁让你把南氏卖了的?你得到我的同意了吗?你个小崽子,为了讨好男人,竟将我哥一辈子的心血拱手相让?”南芬芳越说越恼,手上的力度也没了轻重,只顾机械地拉着南糖往墙上撞。
南糖本已做好反抗的准备,无意间瞅见电梯角落里的摄像头,她反而安静了下来,像块破布一样任凭南芬芳发泄。
“怎么不说话了?打电话的时候不还牙尖嘴利的吗?你倒是继续啊?”
似是找不到发泄口一样,猝不及防间,南芬芳又腾出另一只手伸手去掐南糖。
电梯还在向下运行,南糖计算过了再过不了十秒,便能到达底层。
宋氏集团的安保体制很健全,基本每个死角都安了摄像头,更有人守在监控画面前。
南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那些安保们定会在电梯到达的那一刻,候在电梯门外。
为了维护好宋氏集团的安保,也为了保住他们的饭碗,绝对会无条件保护她,并将南芬芳,混入宋氏集团的人给揪走。
忍一时之痛换一段时间的安宁,南糖觉得值。
剧烈的疼痛从颈间传来,南糖咬着牙,把唇都咬破了,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墈`书¢屋. !首.发\
南芬芳见南糖连连往电梯门边缩,以为她这是怕了,更是咧着唇笑,“识相的,就把之前吃下去的钱给我吐出来,不然有的你好受!”
南糖这辈子见过许多不要脸的,可像她姑姑这种从她忆事起便只知道吸血的,为了吸血脸面全不要了,以亲情的名义绑架她爸爸,绑架她的确是独一个。
南糖有时候甚至会想,她若是没有这个姑姑,那该多好。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四五个身穿制服的男人黑压压地站在门口。
他们每一个人都虎着张脸,有两个手中还拿了警棍。
南芬芳惊得松了手,像变戏法般拉过南糖心疼地道:“南糖,姑姑只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就如此想不开往电梯门上撞?”
说罢,两行热泪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哽咽了。
只可惜她再说得声泪俱下,再情真意切,能唬过眼前众双眼睛,却瞒不过电梯角落里的电子眼。
南芬芳所犯下的罪行,南糖相信眼前的几个男人均已看到。
“给我闭嘴!”其中一个领头的,看起来略有发胖的中年人低吼,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那几个齐齐上前,一左一右,将南芬芳牢牢控制住。
“哎,你们抓我做什么?”南芬芳急了,“我是南糖的姑姑。”
“我管你是谁。”领头的中年男人极为不满地道:“敢在宋氏集团搞破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