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宸扫了眼房间坐着的宋武志,缓步走进,在宋母一侧的沙发坐下,“二叔说什么是真的?”
看着宋母的那双眼,较平日多了道柔光,不再是平日跟宋武志争锋相对的模样。¨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收起了小狼爪子,扮起了温顺的小狼狗。
宋母轻轻一笑,“不是说这周末才回来,怎么这个点赶回来了?”
“原来是计划着周末再回来的,但我今日找了二叔一天,也没找到,便想着到你这边来碰碰运气。”宋宸顿了顿,加重语气,“没想到还真就给我找着了!”
宋武志闻言低了头。
大概一个半小时前接到电话,对方告诉他,事情办砸了。
他便赶着回老家抢占先机,却没想到话刚说到一半,小狼崽子便回来了。这剩下的那些,便再没机会开口。
“刚才你二叔说,他没有扣下四季花城的工程款,让我一定要相信!”宋母说:“我就一没管事的老太太,武志,你跟我说这事,我即便想管,也管不了啊!这样,你好好跟宋宸说,回头宋宸你再仔细查查,别让其他不好怀意的人挑拨了你两叔侄的关系!”
宋武志怎么也没想到宋母会将皮球踢给宋宸,一早的筹划算是白费了,眼看着宋母远去。
从年龄上说,宋武志只比宋母小十岁,比宋宸大十二岁。
三十八岁的大男人早就独当一面,但却改不了宋母面前打小报告的作为。¨墈~书~屋,晓+税+王^ ¨埂¨鑫.蕞′全¨
宋母本就好管事,宋武志过来跟她说,自是不会推辞。
宋宸无法理解他们平日都是怎么相处的,更对他们所谈的丝毫不感兴趣。
等到宋母走后,宋宸冷眼瞅着斜对面的宋武志,“二叔,这大半夜的还跑来跟我母亲谈心,就不怕别人误会?”
这不痛不痒的一句,便刺痛了宋武志,振振有词道:“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误会!”
“不怕?”宋宸笑了,“若是我将你唆使刘志和对我动手之事告诉她,二叔,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振振有词吗?又或者将你贪污受贿,将工程款揣了自己的腰包,联合外面的人试图破坏宋氏内部的管理之事告诉她,你觉得她还能站在你那边?”
“就算她真站在你那边,一心护着你,二叔,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她便能让你从我手中接过宋氏?”
宋武志的脸刹时青了,“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见宋宸一言不发,脸上又浮起丝笑,“没有证据,就不要信口开河!”
宋宸淡笑不语。
“倒是你宋宸,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跟那姓南的女人走太近。”宋武志尖着嗓子说:“夫人一直都希望你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就那女人的家世,根本不值一提。”
“二叔,对我的私生活竟感兴趣到连别人的家世也查得一清二楚!”宋宸顿了顿后道:“就是不知二叔认不认识,一个半小时前,潜入南糖病房企图将她带走的那个男人?”
宋武志沉下脸。/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宋宸端起一旁的茶,掀开茶盖,轻轻抿了一口,“一个半小时前,那个男人被警察带走了。临走前,他们还特别跟我说了,会继续追查这件事。”
把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杯里的茶水溢于少许,滴落在宋武志腿上。
他连续抖了好几下,才将洒落的水珠抖干。
宋宸淡淡瞅一眼,再没说话。
南糖再醒来,第一眼便看见宋宸坐在身旁。
情不自禁地起身,语不成调地道:“宋,宋……”
因注射过量的迷幻剂,此时只觉口干舌燥,一句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
憋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快别说!”宋宸取了水过来,“先喝点。”
咕噜咕噜,连着几口下去,南糖平复下来,“昨晚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好可怕!”
“南糖,一切都过去了!”宋宸安抚性地拍了拍她肩,“那个男人现在已经被警察抓走了,他不能再对你做出什么。”
“那南芬芳呢?指使他干这一切的南芬芳呢?”南糖激动地道:“警察有没有将她抓起来?”
见她全身紧绷,势要与人拼命的样子。宋宸垂下头,无奈叹息一声,“南糖,你确定这事是南芬芳干的?”
南糖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是南芬芳,那还会是谁?最近我只跟她产生过摩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