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瑶睁开眼睛,坐起了身子,望着陌生的屋子,只见地板上铺着犹如锦缎织下的地毯,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四周墙壁上挂着不少的画,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床头点着香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锦被绣衾,奢华至极,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铃铛。
秦子瑶的脑袋还有些发晕,也顾不上继续欣赏,下了床刚要开门,门外却进来了两个丫鬟。
“小姐,您这身子还没全好了,大夫说了您不能下床。”
秦子瑶看着陌生的两个丫鬟,冷冷的看着她们:“这里是哪儿?我身边的竹浅呢?”
“这里是景阳王府,我们是王爷派来伺候小姐的,竹浅姑娘受了些伤,也在休息,小姐放心,有人伺候着,她没事。”
秦子瑶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记得在天香楼和萧墨寒喝了三杯酒便晕倒了,再后来她便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在这儿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说萧墨寒给她下药,堂堂王爷,手段不至于如此卑劣吧,上一世这些事情都是不存在的。
可若不是萧墨寒做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竹浅受伤是什么意思?”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王爷遭遇了暗杀,若不是小姐喝了毒酒,竹浅姑娘又替王爷挡了一刀,恐怕王爷就……是小姐和竹浅姑娘救了王爷。^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秦子瑶听的越发的糊涂了,什么毒酒,什么刺客?再说了,一起喝的酒,怎么她就中毒了,萧墨寒却没事。
“王爷呢?”
“王爷进宫去了,小姐体内的余毒未清,王爷走之前吩咐了,不让您随意走动,要卧床好生休养着。”
秦子瑶越想越不对劲,照顾她的这两个丫鬟口齿伶俐,哪里像一般的奴婢。
二人长的眉清目秀,说话也机灵,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掌握的非常好,可以说是对答如流。
“你们两个不是普通的丫鬟吧?”
秦子瑶虽然脑袋还有些发晕,可思路却清晰的很。
“回小姐的话,我们都是王爷院子里的丫鬟,奴婢叫明玉。”
“奴婢叫明姝。”
“果然是两个伶俐的人。”
“多谢小姐夸奖。”
“王爷若是回来了,你们来知会我一声,我累了,都退下吧。”
明玉和明姝对视了一眼,行了礼出去了。*0~d^i*a′n′k-a?n¨s¢h_u′.?c\o!m·
萧墨寒这是将她软禁了起来,可偏偏还给她安了一个救王爷的名头,让她想闹都闹不起来。
这萧墨寒同样是块儿硬骨头,不好对付。
可现在她不清楚萧墨寒究竟想做什么,她又出不去,只能等,等萧墨寒回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皇宫之中。
萧墨寒跪在皇帝的面前,默不作声,皇帝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王公公从殿外进来,恭敬的对着皇帝说道:“皇上,靖渊王和靖渊王妃在外面候着。”
皇帝看了一眼萧墨寒,随后冷冷的说道:“让他们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萧墨宸和秦子月自然看到了皇帝的脸色有些难看,心中同时叹了口气,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次让萧墨寒捷足先登了。
他们在来的路上又收到了具体的消息,说是景阳王在天香楼遇到了刺客,二人一想便明白了萧墨寒的意思,可却已经晚了一步。
“你们两个一同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儿臣是来请罪的。”
“儿臣也是来请罪的。”
二人失了先机,只能以退为进。
皇帝听他们这么说,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你们两个倒是说说,何错之有,寒儿,此事不怪你,你起来吧。”
萧墨寒点了点头,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着萧墨宸和秦子月。
萧墨宸率先开口说道:“儿臣负责城中的安防,却不曾想,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对皇兄行刺,还让秦三小姐受到危险,这都是儿臣的失职,还请父皇责罚。”
“儿臣手中的影卫竟然没有发现天香楼危机四伏,差点害了二皇兄和三妹妹,是儿臣无能,请父皇责罚。”
皇帝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