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舒朗将架在火堆上的饼子翻个面儿,烤的两面金黄才道:
“不会,城东的剃头匠说,唢呐刘喝醉了跟他嘀咕过,三日前的夜里在城内亲眼所见一群黑衣人围攻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围攻女子的黑衣人当场掉了好几只耳朵,有一只还掉到了在药铺门口石狮子背后睡觉的唢呐刘身上。
剃头匠出于好奇,那日还曾悄悄去药铺门口瞧过,别说耳朵了,连一丝血迹都无,为此还埋怨唢呐刘骗他二两酒。
对剃头匠来说,这种事若不是真听人说了,绝对编造不出来。”
说着便将手里的烧饼从木棍儿上取下来递给十三,十三饿得狠了,干啃都觉得香。
噎的白眼儿直翻,指着水壶说不出话。
舒朗也没嫌弃,因为他的状态比十三好不到哪儿去。白日能面不改色瞧着老乞丐吃东西,也能面不改色用脏兮兮的手在老乞丐面前吃东西,可终归过不惯那种日子,勉强饱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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