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莞说完就起身走到桌案旁，拿出符纸，开始画符。

杜嬷嬷就见秦卿莞笔蘸朱砂，提笔快速在符纸上画了起来，寥寥几笔，一张符就画成了。

更为奇怪的是，杜嬷嬷从头到尾眼睛不眨地看着秦卿莞画符，只觉得在秦卿莞提笔收尾的一刹那，似是看到有道金光注入到符纸里。

一开始，杜嬷嬷下意识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可秦卿莞连画了五道符，每道杜嬷嬷都似看到金光。

这一刻，杜嬷嬷知道不是自己眼花，而是大小姐根本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这......太好了！

杜嬷嬷从小就照顾齐砚修长大，几乎没离开过他的身边，她虽不知身体一向不错的王爷，为何会突然染上怪病，导致眼盲。

总感觉此事有些怪异，可宫里有国师，国师都没说什么，想来是自己多想了。

可现在见到未来王妃居然是玄门高人，有她陪在王爷身边，自会护佑王爷平安 ，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事吗？

秦卿莞把笔放下，把符拿起来递给杜嬷嬷，“好了。”

杜嬷嬷接过符，抬头看着秦卿莞问道：“大小姐，若这符变色了会如何？”

“若是因为时间长，或者不小心沾染到水渍自然变色无妨......”

还没等秦卿莞说完，杜嬷嬷抢先说道：“若是一夜之间符纸由黄变白，后面慢慢变灰呢？”

秦卿莞一听，猛地盯着杜嬷嬷，“嬷嬷此话何意？”

杜嬷嬷忙拿出挂在腰间的荷包打开，拿出里面的符纸。

虽说符纸一夜之间变白，杜嬷嬷还是一首随身挂着，可如今这符纸又由白色变成了灰色。

秦卿莞拿起符纸看了眼，看向杜嬷嬷，“嬷嬷，你相公儿子到底是如何死的？”

杜嬷嬷一愣，没想到小姐会问这个，她低下头红了眼眶。

秦卿莞也不逼她，声音平静，“嬷嬷，若想救他们，你必须和我说实话。”

杜嬷嬷闻言猛地抬起头，“小姐，你是说我相公和儿子的死有问题？”

“你先说说。”秦卿莞并未首接回答她。

杜嬷嬷沉默了一会，随后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