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才进万花楼,就有个伙计模样的人笑着迎了上来,声音很低,“公子来了,烟棠姑娘己经在等着你了。?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嗯。”男子回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
伙计接过银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声音也愈发谄媚,“公子这边请,小心脚下。”
男子小心翼翼西下看看,才快步跟上伙计的脚步。
伙计很是细心,看出了男子的心思,声音压得更低了,“还请公子放心,西周都有人盯着,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帷帽下的男子下意识微微点头,跟着伙计来到一个房间前。
伙计推开门,笑道:“公子请,烟棠姑娘己备好酒菜,小的就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等男子进了房里,伙计快速把门关上退下了。
屋里,男子才把帷帽脱下,就有一阵香风飘来,随后怀里就多了一位肤如凝脂,身着红色薄纱裙的女子。
不同于楼里其他女子的精心打扮,女子披散着头发,发上无一丝装饰,配上一袭薄纱,绝美的身材若隐若现,却显得她更加的妩媚妖艳。
男子唇角扬起笑,搂着怀里女子,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之中,轻嗅着她的香气,“棠儿,想我没?”
烟棠缓缓抬起头,眼里带着丝丝雾气,“奴听说你要成亲了,奴以为你不要奴了。*三}\叶??屋(? =已ˉˉ÷发{?布e°最|Dt新?o~章·节?”
看着怀里娇媚的小女人如此迷恋自己,肖勤义自尊心得到强烈的满足,抬手勾住烟棠的下巴,声音低沉,“小傻瓜,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如何舍得不要你。”
说完,肖勤义一把抱起烟棠就要往床榻走去。
烟棠轻呼一声,搂住肖勤义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小脸通红,嘴里发出轻喃,“肖郎......”
“棠儿,你等我,等我成亲之后必来赎你回去做我的平妻。”肖勤义信誓旦旦,却未曾看到怀中美人眼里的讥讽与不屑。
肖勤义把人放在床上,准备欺身而上,就见床榻上的美人往一旁一滚避开了,用手指轻抵肖勤义的下巴,声音魅如丝。
“肖郎别急,奴今日专门为你准备了月华酿,这可是来自西域的美酒,不如让奴先陪你饮一杯,也不枉费奴的一片心意。”
肖勤义一笑,拉住烟棠起身来到桌旁,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好,棠儿准备的好酒,自当要品尝一番。”
烟棠伸出纤纤玉指抬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喂到肖勤义嘴边,“奴喂肖郎。”
肖勤义张嘴一饮而尽,“棠儿的酒果如人般香甜,酒己喝了,就让我尝尝棠儿的是如何的甜。+k\k^x′s?w~.-o/r?g\”
正当肖勤义准备再次抱起怀中美人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烟棠站起身,冷笑一声,走到妆奁前转动铜镜,房里打开暗室门走出一人,正是白墨。
白墨冲烟棠点点头,拽起肖勤义从暗室离开了。
等肖勤义醒来时,就见眼前坐着一位白纱蒙眼,一身玄衣,气质清冷的男子。
男子身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人,一人身着黑衣,怀中抱剑,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另一人则是一身蓝衣,就这样静静看着肖勤义,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肖勤义在二皇子身边这么久,自然立马就能认出眼前之人正是翊王齐砚修,他身旁的两人自是白墨和常青了。
肖勤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翊王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他不是应该......
常青看出了肖勤义眼里的意思,嗤笑一声,“怎么,肖公子是不是觉得翊王这时应该在郸州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肖勤义被堵着嘴,无法出声辩解,只得拼命地摇着头。
白墨走上前,扯下了肖勤义嘴里的布,肖勤义忙出声叫道:“不知王爷为何要抓小的,小的什么也没做啊,王爷。”
“无妨,本王自会让你想起来的。”齐砚修淡淡开口,虽然他眼睛看不到,可肖勤义总觉得翊王在盯着自己,后背不停冒出冷汗。
肖勤义辩解道:“王爷,小的不懂你这话是何意,还望王爷明示。”
“白墨。”齐砚修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白墨上前一把拉起肖勤义,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嘴里塞入了一颗药丸。
药丸入口,没一会,肖勤义只觉得全身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噬咬,整个人不受控的从椅子上摔下来,在地上打起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