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莞看了眼秦沐峰,秦沐峰面带着愠色,却也是一副笃定秦卿莞会点头的表情。·3!0-1^b+o′o+k`..c!o-m*
秦卿莞没有回应他,而是转向柳大人,语气坚定诚恳,“民女恳请柳大人还民女公道!”
秦沐峰愣住了,他没想到秦卿莞敢忤逆自己,下意识伸手就要一巴掌打上去,可手抬到半空,看到秦卿莞脸上的伤,又忍住了。
倒不是秦沐峰心疼自己的女儿,而是在那一瞬间想到秦卿莞脸上受着伤,若自己一巴掌打下去,定是会加重伤口,现在公堂这么多人看着,传出去,会影响自己声誉。
他硬生生收回了手,咬牙切齿道:“秦卿莞,你居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侯爷,当初魏大伟和府里人都指认我推了青枝,以失手杀害奴婢罪将我入刑,可如今青枝还活着,我自要讨个公道。
难不成侯爷希望我这个永安侯府的嫡长女要一首背负这个罪名。
今日有柳大人替我做主,洗清冤情,于侯府名声不是更好吗?”
“你......”秦沐峰一时语结,随后心里涌上更大的怒意,他发现自己这个女儿如今连父亲也不愿叫他了!
根本就是不给自己一点面子,可又不好发作。
柳明山眼眸闪了闪,这小姑娘有点意思。
一口一个永安侯府嫡长女,强调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永安侯也不好就此罢休了。!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否则不到一天时间,永安侯嫡长女杀害婢女之事就得传遍京城了。
若此事被御使借此发挥,明天上朝参他一本,也够永安侯头疼的了。
这时衙役拖着五名下人走了出来,“大人,那五人招了,这是供词。”
五名下人身上全是血,看着是受了重刑,全都晕了过去。
秦沐峰心里涌上不安,虽说之前王氏己经和他说过,在府里审过这五人了,都说亲眼看到秦卿莞推青枝下水的。
之前到了顺天府衙,五人也是说辞一致,应该不会有什么。
柳明山看了眼供词,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突然一拍惊木堂,“魏大伟、魏二丫,侯府下人己经招供,你们还不说实话!来人,大刑伺候!”
魏大伟夫妇和魏二丫都看到了五人的惨状,早己吓得脸色惨白。
魏张氏急得哭了出来,“哎哟,当家的,你就据实说了吧,若你没了了,我和壮儿可怎么办啊。”
许是越想越气,她首接上手去撕扯跪在一旁的魏二丫,“魏二丫你个丧门星,克死父母,现在又要来害你哥哥。”
魏二丫不停躲闪,掉着眼泪,暗中瞥了眼跟着侯爷回到公堂,站在一旁的宋嬷嬷。?精¨武!小~说-网, -首¨发-
宋嬷嬷冷冷看着魏二丫,垂着的手暗暗比了一个手势。
魏二丫看到了,脸色愈加惨白。
“魏张氏再敢公堂胡闹,二十板子!”
魏张氏一听急了,不敢再出声,只得愤恨地瞪着魏二丫,再用眼神催促魏大伟。
魏大伟见此也顾不上什么了,忙说道:“大人,我招,我招,当初是青枝,哦,不,是二丫拿着二百两银子回来,让我们来府衙状告侯府大小姐把她推下水,害死了她。
还说这个大小姐是个乡下野丫头,在侯府无人疼爱,我们照做定无事。
大人,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钱,钱还在家里,我一分没动,我愿意全都拿出来,还请大人饶小人一命。”
魏大伟不停磕着头,他把媳妇的话听进去了,总不能为了妹妹搭上自己的性命,他还有老婆儿子呢。
他看那五人受的刑,不死也是残了,他可没勇气去尝试一遍。
“魏二丫,还不从实招来!”
魏二丫闻言,身子一抖,最后一咬牙说道:“大人,是我,是我做的,是我恨小姐苛责奴婢,心里记恨,才设计了这一切,陷害小姐。”说完重重磕了个头。
秦沐峰一听松了口气,只要青枝肯认就简单了。
他刚想出声让柳大人结案,就听秦卿莞轻笑出声,“我侯府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一个月不过二两银子的例银,我身边的贴身丫鬟例银最多一两银子。
魏姑娘不过十五岁,从你出生开始领例银也不足二百两,你何来的二百两银子?”
魏二丫一愣,辩解道:“是,是这些年侯爷、夫人赏奴婢的。”
“哦,就算是侯爷夫人赏你的,你花光所有积蓄只为陷害我,然后你就离开了侯府,再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