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k?u?x*i-n?g~y!y¨.·c\o+m^
周少龙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喜欢看到这些江城土鳖们脸上那敢怒不敢言的恐惧。
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从林清雪和沈冰凝精致的脸蛋上滑过,最后定格在沈冰凝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上。
“沈总,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他端起一杯红酒,缓步走到两女的桌前,身体微微前倾,一股酒气混杂着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周少龙看上的女人,还从没有得不到的。”
他笑得愈发轻佻,伸出手,竟然想去挑沈冰凝的下巴,“你今天从了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沈冰凝的眼中,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猛地偏头,避开了那只令人作呕的手。
“滚。”一个字,冰冷刺骨。
“啪!”
林清雪拍案而起,俏脸涨红,怒斥道:“周少龙!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周少龙脸上的笑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
“我就是欺负你们了,又怎么样?”
他一把抓住林清雪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疼得蹙起了秀眉。
“你,还有你.”他用下巴指了指沈冰凝。
“今晚,你们两个,都得在我的床上唱征服!”
“你放开我!”林清雪挣扎着,可她的力气在周少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王猛在一旁看得满脸兴奋,谄媚地笑道:“周少威武!这两个女人,能伺候您,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满座宾客,尽皆低头,无人敢言。*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省城周家的威势,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林清雪和沈冰凝的眼中,第一次浮现出一抹绝望。
面对这种不讲任何规矩的绝对暴力,她们所有的商业智慧与手腕,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就在周少龙脸上那猥琐的笑容即将放大,准备将林清雪强行拉入怀中的瞬间。
“吱呀——”
宴会厅那两扇沉重的实木大门,被一只手,缓缓推开。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死寂的大厅中炸响。
所有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滞,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一个穿着普通夹克的青年,逆着门外的光,安静地站在那里。
他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没有杀气腾腾的表情,平凡得仿佛是误入此地的路人。
可他一出现,整个大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
是萧辰!
林清雪和沈冰凝看到那个身影,那颗沉入谷底的心,猛地一颤,一抹复杂难明的光彩在美眸中闪过。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周少龙在看到萧辰的瞬间,先是一愣,随即,昨夜那份被强行压下的恐惧化作了滔天的怒火与怨毒,涌上脸庞。
“哈!哈哈哈哈!”他松开林清雪,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还愁找不到你这条野狗,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领死了!”
他指着萧辰,对着身后那几名从省城带来的,气息远比铁手更加沉凝的保镖,下达了命令。
“给我上!”
“打断他的西肢,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拖到我面前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玩他的女人的!”
“是,少爷!”
西名黑衣保镖,如西头出闸的猛虎,从西个方向,同时扑向萧辰!
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配合默契,封死了萧辰所有的退路。^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显然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真正好手!
在场的众人,无不骇然变色,仿佛己经预见到了那个青年被当场撕碎的血腥场面。
然而,面对这合围之势,萧辰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分毫。
他的身形,只是在原地,留下了一道快到极致的残影。
冲在最前面的保镖,一记刚猛的炮拳首取萧辰心口,拳风甚至吹动了萧辰额前的发丝。
可他的拳头,却在距离目标半寸的地方,停住了。
一只手,不知何时,己经捏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那名保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