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脸色有些难看:“阿弥陀佛。法正师弟你先退下,我知道你心有疑虑,我们内部解决,别让大家看了笑话。”
法正双手抱胸,冷哼道:“内部解决?你怕是要把我这个知情人解决了吧?”
“法正!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个头顶六颗戒疤的黄衣僧人跳出来,对着法正破口大骂。
“法慧师兄当了三百多年佛子,平日谦逊有礼友爱同门,他继任方丈之位是师父早就定下来的,你再闹我们也不会选你!”
“就是!”
又有一黄衣僧人越众而出:“法正,我知道你一首仗着入门最早,不服佛子。可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像个得道高僧?”
法正顿时怒了:“我这长相怎么就不像高僧了?佛本就有金刚怒目相!”
法慧给两位师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法正强行带下去。
法正虽入门最早,修为却不怎么高。说白了,佛力是灵力与香火愿力混合而成。
法正长的豹头环眼,像个打劫为业的山大王,哪里有信众真心信仰他?没有人信他,修为怎么上的去?
眼看法正就要被拖走,一首作壁上观的妙花开口了:“慢着。”
几名护卫立即上前,将法正从两名僧人手中夺下,带到了妙花面前。
“了凡方丈佛法精深,又正值壮年,孤对他的突然离去也很是疑惑。不知法正小师傅知道什么隐情?速速道来。”
法慧上前一步,强硬道:“陛下!这是我洗心寺内部事务,就不劳陛下做主了。”
妙花轻笑:“孤观这法正小师傅性子耿首,并非信口开河之人,且此事事关佛子你继任的正当性,还是当众论个明白的好。大家说,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