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两下,看丧彪不会说话你就丧心病狂地冤枉它。”
小六子补刀,“我还不止一次听李三宁放狠话,说迟早有一天要抓了丧彪将它烤了吃。”
有个老太太气得指着李三宁的鼻子骂,“放你娘的通天屁,你个不要脸的逼崽子,冤枉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丧彪和小蔓奶奶一首跟我们在一块儿呢,它会分身术啊,你还听到它的声音。”
“就是,就是,我们就在大榕树下唠嗑,丧彪一首趴在小蔓奶奶的脚边,你是脑子有大病才听到它的叫声。”
三奶奶抱着丧彪,声音有些凄凉,“小蔓,小野,走了,咱们回家,以后学雷锋也要看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咱们出手相助。”
三人一猫离开了,离去的背影有些萧条,让看着的人心里泛酸。
社员们围着李三宁和李木生夫两口子又是一阵唾弃,最后也都纷纷离开了,离开时还不忘教育自家孩子以后不要随便同情心泛滥,不然被人倒打一耙哭都没地儿哭。
孟桃花见大家都离开了,气得又是邦邦邦几下捶在儿子的后背。
“你个缺心眼儿的玩意儿,就算你讨厌他们想要污蔑他们也得找个好点的借口啊,这下好了,弄得整个大队的人都厌弃咱们家,你满意了吧。”
李三宁哭得更厉害了,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他先是经历了掉粪坑然后又在河里洗了半个小时,这会儿还不被爹娘理解整个人早就心力交瘁了,孟桃花这几拳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
孟桃花吓了一跳,连忙接住儿子。
“三宁,三宁,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