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过年再穿。”
往前数个几十年,那些老爷太太们哪个不是绫罗绸缎穿红着绿,怎么新国都成立了反而不能穿漂亮衣服了呢。
江小蔓看向奶奶和弟弟,“小野,在家照顾好奶奶,要听奶奶的话,我回来的的时候给你们买好东西。”
不说江拥军和江小蔓激动,就连郑书记和吴县长也很激动,他们太知道现在市里需要的是什么了。
轰轰烈烈的全民大炼钢运动己经于十二月份叫停了,全民大炼钢轰轰烈烈地开展然后草草结尾。
虽然报告上说新国完成了既定的目标,钢铁产量达到了1108万吨,但是其中不乏废料。
在这种气势低迷又气候大旱的情况下,水井探测仪的出现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
江拥军前脚刚离开,郑书记后脚就把水井探测仪的事儿上报到市里了。
她也确实做到了自己对江拥军说的话,着重介绍了水井探测仪的发明者,又点出了江小蔓家一门三烈士。
果然不出她所料,市里对水井探测仪的重视程度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高,不仅让他们带着水井探测仪去市里汇报工作,还让他们把江小蔓这个发明家也带上。
江小蔓怀着忐忑的心,坐上了去丹青市的汽车,她穿到这里己经过了半年,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安县。
当然,原身到过最远的地方是公社,在她的努力下她从公社走到县里又从县里到了市里,以后她走的路会越来越远。
“小蔓,别紧张。”
“大队长伯伯,我不紧张。”说着她看了一眼紧张得浑身颤抖的江拥军。
江拥军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情况,看了一眼神态平静的侄女,突然觉得两人的身份好像掉了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