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有小半的料子拖曳在地上。
就好似当年在将军府的长廊里,她将鹤氅披在八岁的谢章身上。
褚桓为她拢了拢鹤氅的两边角,牵起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笑了一声,“未时末了,大人想必也饿了,我们进城里用完午膳再回临安。”
他的手干净好看,五指骨节修长,掌心温暖干燥,驱散了她手上的寒意。
褚桓牵着她往安阳城里走去,一小半的鹤氅拖曳在地上,在坚硬的黄土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不知为何,褚桓明明是笑着的,可沈默却无端感觉到了他在生气。
只因,他牵着她的手掌用了些力道,似是在惩罚她一样,握的她手骨有些疼。
宗禄看着他们牵手走在前面,面具下的眸微垂了些,搭在暗扣上的双手骨指有些泛白。
少顷,他长吁了一口气,跟着他们的脚步进了安阳城。
官道上人迹罕至,但城内却人流繁多,再有几日便是除夕,街道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沈默的手始终被褚桓牵着,两人走到城门里的过道间,此处常年不见阳光,阴暗冰冷,两头的风在过道里席卷碰撞,吹的沈默的乌发凌乱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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