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黄院正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走起路来都轻松了不少。
宗禄抬起左手瞧了眼,手掌似乎还残留着梦里的那股余温,独属于大人的气息。
他问:“宣王的事如何处理的?”
褚桓走到方几前,撩袍坐下,倒了一杯茶盏,端着饮了一口,“入了诏狱,目前父皇只定了他秘养隐卫的罪,其余的罪,需等你醒后,亲自进宫面圣,将罪证呈给父皇,让宣王再无翻身之地。”
宗禄放下左手臂,微眯了眸,“宣王暗中还养了一批兵,你可查出养在何处?若是他死了,这批兵将会成为一个永远埋藏于地的秘密。”
褚桓冷笑勾唇,指腹摩挲着杯沿,“闻终那边应该有了消息,宣王府的人都被下了诏狱,唯一还能为他做事的,便只有闻终了。”
宗禄偏头看向他,唇角的笑意多了几分邪肆,“我竟觉得宣王有些可怜,唯一存留的心腹,竟还是对敌的人。”
褚桓转头亦看向他,以往凉薄冰冷的眉眼覆着满目的心疼,“谢勋,这十五年,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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