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话，他觉得说话的姑娘有点小鸟依人。

总觉得自己也想站她旁边，只是可能会不搭，那会他有些老土。

当时她穿着新款的大衣，和一群扎着两麻花辫的年轻姑娘比，她绑着高马尾，露出奶白细腻圆润的额头，蛋糕店的灯光下，她整个人白的发亮，比所有人都更为亮眼，年轻又活力，笑的时候还露出两个小梨涡，而他穿着有些厚重灰色的大棉袄和黑色的大棉裤，头发已经快三个月没理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实的大列巴和两毛钱一袋的鲜奶。

格格不入。

他下意识的想。

相反她旁边穿着黑色大衣，剪着利落的齐肩短发的姑娘看起来和她倒是相配些。

顾聿书排着队结账，听到她对她旁边的姑娘亲昵的说，“我想吃两块！”

冷脸姑娘终于说了句话，“肥不死你！”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你说好要请我吃的，好雯姐，两块嘛，等我明儿回家，找我小姑再要点，我请你吃大餐！”

冷脸姑娘又说：“省省吧，你吃啥穿啥用啥都挑好的，我怕你生活费怕是一直都撑不到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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