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却没有开花的勇气,又凭什么指望那人能在争奇斗艳的园子里,独独发现那一粒沾满尘土却晶莹剔透的种子呢?
岑婧闻言只是抬头看了看渐渐强烈的日光,一言不发翻身下了吊床,向着那自楚仪走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贺景走了过去。
“娘娘......”
直到岑婧走到近前,贺景才堪堪回过神,略显慌乱的抱拳行礼。
不等他说完,岑婧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随后又意有所指道:
“小冤啊,你知道什么叫舔狗吗?”
“......回娘娘,臣不知。”
以为这位贵妃娘娘是记错了自己的名字,贺景并未出言纠正,只是一板一眼的答道。
而问出问题的人却没有打算告诉他答案,只是深深看着这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保安队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摇了摇头:
“本来以为舔狗已经够惨了,直到你让我看到了眺望狗。”
叹了口气并没有再说什么,岑婧在贺景不解的眼神中施施然的进了内殿。
她言尽于此,如果贺景迈不出那一步,那他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远远眺望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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