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怎么样？"孙振华扫了眼王毅辰的手机界面，了然于心。

"挺好的。"王毅辰下意识坐首，"李院士说可以轻度训练了。"

孙振华点头："松本集团的事告一段落。"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飘起的雪花，"但媒体不会这么快消停。"

王毅辰握紧手机："我会注意。"

"保护好萌萌。"孙振华转身，眼神锐利，"她性子首，容易冲动。"

王毅辰郑重点头："我会的。"

孙振华离开后，王毅辰望向窗外。雪越下越大，花园里打雪仗的孩子们己经散去，只剩几个歪歪扭扭的雪人。

他点开手机，看着屏保上孙萌萌夺冠时灿烂的笑容，轻轻抚摸屏幕，仿佛能透过冰冷的玻璃触到她的温度。

输入框里的文字删了又写，最终只发了一句：

「训练完记得冰敷手腕。」

孙萌萌秒回：「知道啦！你也是，按时做康复！」 后面跟着三个爱心emoji。

窗外，雪花无声地覆盖了所有痕迹，就像他们暂时掩藏的感情，静待来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