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挡回，孙萌萌抓住机会一记暴扣——

松本鱼跃救球，球高高飞起。王毅辰后撤两步，整个人几乎平行于地面，右臂拉出完美弧线！

"砰！"

球如炮弹般砸在对方台面，弹起后首接飞出挡板。

"11:9！中国队获胜！"

孙萌萌的眼泪瞬间决堤。她转身扑向王毅辰，被他紧紧搂住。他的心跳快得吓人，胸膛剧烈起伏，却在她耳边轻声说："看，我们赢了。"

颁奖仪式上，王毅辰的右手垂在身侧，几乎无法抬起。当国歌奏响时，孙萌萌看到他闭着眼睛，嘴唇轻轻跟着旋律翕动。

"辰哥..."她小声唤道。

王毅辰睁开眼，冲她微微一笑。灯光透过场馆玻璃顶洒下来，为他苍白的脸镀上金色光晕。那一刻，孙萌萌突然明白什么叫"凤凰涅槃"。

回酒店的大巴上，王毅辰终于支撑不住，靠在她肩头沉沉睡去。孙萌萌轻轻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发现他的睫毛还是湿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手机震动，是父亲发来的消息：「萌萌，爸爸为你们骄傲。」

孙萌萌看着肩头熟睡的王毅辰，回复：「是辰哥带我飞的。他今天...像个英雄。」

发完这条消息，她悄悄握住王毅辰垂落的右手，十指相扣。他的手心依然滚烫，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