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吴起安心,吴铭简单的提了几句自己在城里解决了几个盗匪,被慎刑司的一位巡司看中,招纳到慎刑司做事的事情,也是让吴起一阵愣神。-0¨0_s?h¨u?./n?e~t.
作为平头百姓,吴起虽然对武者们的事情了解不是很多,但他却知道‘民’与‘官’的区别,寻常武者固然也有一番地位,能见官不拜,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官’,手中并无实际的权势,可一旦进入慎刑司,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慎刑司权势极大,能干涉整个景邺城的方方面面,除了镇妖司之外,其馀各大衙司要么受到慎刑司的节制,要么就干脆是慎刑司的下辖部门,毕竟在这以武为尊的世道,慎刑司作为最纯粹的武力衙司,是以暴力统治着整个景邺城。
流沙河远岸。
流沙河是一条宽约百丈的滔滔大河,途经景邺城附近,像吴村附近的近河,实际上就是流沙河的一些分离的支流,而流沙河在距离景邺城城约莫数里外的地方,恰好便是其河水流速最为缓慢的地方,这里也坐落着一处宽阔的码头。
码头的不远处,坐落着一片屋房,这里都是靠河生活的居民。
这年头景邺城内城由慎刑司维持着秩序,十里八乡有各自的族长、乡老管辖,而诸如一些码头河岸等闲散地带,则由鱼龙混杂的帮派统管着。?o>鸿¢D÷特:¨,小(说/网@?¤ !追°?;最__t新:¥|章=?节[
管辖这一片地带的帮派便是沙船帮,本身是由整个码头的所有船民汇集起来的帮派,不过寻常船民在帮派中只是底层,毫无地位,只有凝血武夫,才是帮派的头目。
这时,
一个浑身酒气的汉子,悠闲的走进一处院落。
“槐哥!”
“槐哥回来了,快去倒茶!”
院落里一些沙船帮的成员,看到来人,连忙上前问候。
郭槐懒懒散散的来到院子里,在一张石凳上大马金刀的坐下,也不说话,等院落里的帮派混混拿来茶盏,给他沏上了一壶茶,这才慢悠悠的喝了几口。
“槐兄,今儿怎么没去城里耍?”
一个穿着练功马褂,看起来体面些的汉子走了出来,笑呵呵的来到郭槐旁边坐下,冲着郭槐打了个招呼。
“有人请我吃酒,就没去,再说那城里也没什么好耍的,到处束手束脚麻烦的很。”
郭槐懒洋洋的打了个酒嗝。?/求!′?书?帮? (?_首×?-发+
景邺城里,鱼龙混杂,就算是他也不敢放肆乱来,那只会给他兄长添麻烦,但在这城外的十里八乡,那就可以说是横行无忌了,看上哪个村的女人,也不管是不是寡妇,想硬来就硬来,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哈哈哈,那倒是,城里规矩多,哪有外面舒坦。”
鲁元咧嘴笑了下,然后忽的想到了什么,道:“哦,对了,槐兄,你前日在集市上打了个人,对方好象有点来头,他们家也有个武夫,在城里七武盟外堂谋着生计。”
郭槐对前日发生的事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听到鲁元的话,才勉强想起来一点,眉头微蹙,摇头道:“还有这事?嗯,我倒是没在意,不过只是在七武盟外堂谋生计,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鲁元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鄙夷,他对郭槐其实也十分瞧不起,仰仗兄长横行霸道算得了什么,虽然自己也是个凝血武夫,但平日里疏于锻炼,和那些正儿八经练武讨生计的凝血武夫对上,恐怕三五招都走不下来。
不过。
内心鄙夷,鲁元面上却没有什么表露,他只低声提醒道:“七武盟外堂的人物,对槐兄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只不过那家人的武夫,年纪不过二十,到时候要是怒气冲头,不管不顾的来找槐兄麻烦,槐兄还是得警醒一二。”
这年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怕碰上愣头青,不管不顾的就要找郭槐报复寻仇,到时候要真弄出事来,连带他们沙船帮都有可能被扯进麻烦里。
对于鲁元的提醒,郭槐却是浑然不在意,甚至这会儿酒劲上来,只觉得有股火气涌动,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种小事不用说了,我这会儿火气大,先去泄泄火。”
说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