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谁为我舍了自己的命？”

云衫虎抿紧唇，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可她实在是太气了，尤其是看到计都这副模样。

真的是恨铁不成钢！

他被逐出天域，被斩断神骨，可他从不知道，在这件事背后，有人为他付出了多少！

是谁用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命，是谁保他这些年在深渊逍遥快活！！

“老虎姐姐的气息好难过。”脆生生的小奶音在计都怀里响起，云衫虎这才注意到他衣服里藏着的小奶狐。

小傻兮冒出了一个头：“姐姐，宝宝闻到了眼泪的味道，你是不是想哭？”

云衫虎：“……”

“这只母老虎只有血，没有泪。”计都语气阴沉，像是被云衫虎戳中了什么痛处，又变得喜怒不定阴鸷了起来。

“是啊，本王的父亲已死，如今不过一条丧家之犬，这天域的确也没什么值得本王留恋的。”

云衫虎紧咬牙关。

计都声音阴狠，“倒是你啊……我那好弟弟上位后，你不是第一个揭竿与他作对的嘛？本王也是纳闷，以他的脾气，居然会一直留下你的命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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