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退。

帝臣将要脱离这段记忆，意识将要清醒前夕，他的意识飘摇而出，以第三者的视野看着与楚裙厮杀的‘自己’。

帝臣皱起眉，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又砍了楚裙两刀，而楚裙也不甘示弱，暗戟狠狠剖开他的胸膛，金血与黑血弥漫。

意识回归的最后。

他似乎听到了楚裙嘲讽的声音。

“哟……不愧是弃情绝爱的天域神主，帝归澜你怎么连心都没有？”

……

帝臣骤然睁开了眼。

他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明明心脏就在胸膛内狂跳。

为何……楚裙会说他没有心？

若回忆无假的话……

帝臣眸底浮出一抹狠色，他食指指尖陡然变得尖锐无比，径直刺入自己胸膛之中。

一抹愕然浮现于眼底。

他的胸膛内，竟真是空空如也！

所以他的心……竟然在何处？！

“还是得从天书里找答案吗？”帝臣沉吟，他隐约记得自己过去在天枢学院的天书阁内寻找过一卷天书。

那卷天书里记载着一个秘密，似乎与计都有关。

让帝兮神魂出窍去往天枢学院，一是为试炼，二也有让那小家伙把这卷天书找出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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