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嗑了半包了,笑吟吟看着他俩:“生前吵,死后还吵,你俩怎就不腻呢?老梅,你是不是吃味娇娇每次只粘着藏归,不搭理你啊?”
“哈,爱我?这死老梅不配!”娇娇很是傲娇。
梅任凭呸了声:“山山你这话就丧良心了,我叫梅任凭又不叫梅品味!”
“嘿嘿,明明就很在乎对方嘛~一个比一个嘴硬。”木木的树影也冒了出来:“都不坦白,还是我最坦白最可爱了!”
“小木头又胡说八道!”
寒浓翻了个白眼,看着手里的骷髅头,一副不屑的样子,手上却是动作轻柔,用手绢轻轻擦着骷髅头上粘着的尘土。
短暂的沉默却藏满了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今夜我刚把你的坟挖了,老梅。”楚裙轻声道:“你给我弄得牌位还挺值钱的,谢谢了啊。”
“嗐,自家兄弟说这些。”
“说说吧,你的脑袋怎么会在禁区里?”楚裙戳了戳他的死人头:“可别告诉我你也学这些傻子们给我献祭了!”
寒浓嘀咕了句:“献祭了屁股?就剩个头了?”
“死长虫你是不是要闹!”梅任凭骂骂咧咧,一副放荡不羁的口吻:“献祭是不可能献祭滴!我一丹修,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拿什么献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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