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青筋跳起来了,脸不大在旁边一直拽着。
归见愁笑容不改,冲着针落鸣道:“你也别谦虚呀,你前些日子不是跑到墨香店闹事去了么?内州没赏你个王爷当当!”
针落鸣脸一红,看了看刘壶天。·比!奇/中\文`网- ?首`发.
刘壶天喝了口老酒,冲着归见愁道:“笑面鬼,你祖师刚被杀了,这事儿是谁干的,
你知道么?”
归见愁故作惊讶:“我祖师怎么死的?该不会是也去墨香店捣乱了吧?
你说墨香店那地方有什么好?我听说一个叫邵应真的地皮修者都能对你们吆五喝六的,你们在那待着不觉得寒么?”
寒修祖师冰素凌笑道:“寒不过你,跑到愚人城给孙铁诚当了三孙子!”
叶尖黄道:“欠了帐得还,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对。”
针落鸣笑道:“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孙子。”
叶尖黄咬牙不语,李伴峰摸了摸手套:“兄弟,炸药还有多少?”
要不是这地方有不少自己人,李伴峰真想把他们给炸了。
针落鸣还特地问了一句:“七爷,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李伴峰挑起帽檐,朝着针落鸣笑了笑:“刚才和常九骸、漆无间两位前辈闲聊了几句,他们说有点闷,想找人一块说说话。”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针落鸣看向了刘壶天,刘壶天低着头自斟自饮,隋缠心看向了缝璇针的刺绣,幻无常和声修宗师商羽微在压低声音闲聊。
苦婆婆开口了:“今天这仗打完了,场面上可能不太好看,可咱们好岁是打赢了。
老七第一个发现了敌情,这是咱们普罗州的功绩,咱们得记着这事儿。
今天在战场上玩命的,身上都有一份功绩,别人记不住,我老婆子记得住,今后有到苦菜庄找我老婆子帮忙的,只要能帮得上,我绝不含糊!”
刘壶天在旁边称赞道:“诸位听听,能说出这话来,这才象当家的。”
苦婆婆接着说道:“而今内州大军还眼前,咱们在这多留几天,看看敌军是什么动向。
打仗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用的是兵马,费的是钱粮,内州也支撑不了太久,咱们等他们大军散了,再走不迟。”
“行!”针落鸣喊道,“我听老姐姐的!”
老火车看了李伴峰一眼,无奈的笑了笑:“老七,看看人家这桃子摘的,手多顺。”
其馀人都没多说,因为苦婆婆这番话本身没毛病。
李伴峰看了看众人,说道:“婆婆说的没错,还真得请诸位多留几天,这场仗没打完话音落地,哗然一片。
针落鸣道:“什么意思?还想让我们帮你收复失地?这可做不到,对面太狠,我们没那个本事。”
李伴峰摇头道:“眼前这条界线坚持不了太久,多则五天,少则三日,界线就没了,
到时候还得和内州血战一场。”
屋子再次安静了下来,苦婆婆错无语,老火车看着李伴峰道:“当真么?”
李伴峰点点头:“千真万确。”
刘壶天摩着酒壶道:“不能打了,这个,真不能打了———”
李伴峰道:“不打怎么办?”
“这个要从长计议”刘壶天左右看了看,又把手里的酒壶擦了好几遍。
声修宗师商羽微问道:“七爷,你该不会是试探我们吧?”
李伴峰扫视着众人道:“我没有试探诸位,界线确实撑不了太久,这场仗确实没打完。”
针落鸣一时间有点口吃:“那,那也不能再打了,要,要不咱们退一步吧?”
老火车眉头一皱:“这是无忧坪,连着普罗州多少地方?你觉得咱们能往哪退?”
隋缠心道:“就算不能退,也能谈呀,苦姐姐刚才说的没错,打仗不是容易的事儿,
我估计内州也不想一直打,咱们就和他们谈呗。”
乔无醉灌了一口黄酒,问道:“你说怎么谈?拿什么当本钱?”
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