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非常熟悉,描述的十分准确。
“对—”慧业文人想试着点点头。
手套摇摇食指道:“你先不要动,心意到了就行,我怕你脖子断了。”
唐刀劝说道:“老弟,你还是回到判官笔里去吧,这么为难自己做什么?”
“来者不,不——”
手套补充道:“来者不善,咱们阿笔要和他打一场。”
李伴峰看了看阿笔这情况:“你这模样,能拿什么打?”
慧业文人看向了书案上的毛笔,手套赶紧上前,磨好了墨,把笔蘸好了墨汁,连着纸张一起交给了慧业文人。
慧业文人在纸上写了个“火”字,放在了枕头边。
呼火焰腾起,整个床铺烧着了!
手套上前拽住了慧业文人:“快走,你这是干什么?”
慧业文人身上也起了火,手套把慧业文人从床上拖了下来,老茶壶正要灭火,忽听慧业文人高呼一声:“烫!”
这一声过后,慧业文人从地上站起来了。
在火焰的烧灼之下,他被迫活动着筋骨,自己捡起来纸笔,写了一个“灭”字。
屋子里的所有火焰全部熄灭,慧业文人又写了个“勤”字,贴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这个“勤”字,慧业文人状况不一样了,他眼睛有神了,速度快了,动作也流畅了,他把书案收拾了一下,准备躺上去睡觉。
李伴峰看向了庭院的墙角,发现了些许墨迹。
“看来是你师爷爷来了。”
慧业文人从书案上坐了起来,站在窗边看了一眼,怒喝一声:“咱们跑!”
李伴峰拦住慧业文人道:“跑什么,你要怕了就回家,我出去见见他。”
慧业文人怒喝一声:“哼!”
手套在旁边翻译道:“他的意思是应该是不怕。”
李伴峰一笑:“既然不怕,就让我看看慧业文人的本事。”
舒万卷和血牙怪站在松林里,还在等待探查的消息。
他早就到了魁首峰,这不是他第一次搜寻慧业文人的躯体,他之前就查出来松林之中暗藏着一座庭院,可他一直打不开庭院的大门。
他不确定这座庭院里有没有慧业文人,他本打算带着血牙怪再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结果刚走了几个钟头,庭院的大门自己打开了。
李七进入庭院时,有几个文本跟着进去了,刚才李伴峰看到的墨迹,就是这几个文本给舒方卷发出的信号。
舒万卷站在松林之中,靠着文本的感知,正在思索着开门的方法,忽然发现前方的松枝一阵颤动,两扇大门浮现在面前,缓缓打开了。
“二大王,好本事!”血牙怪不知什么状况,还以为是舒万卷做的手段,且称赞了一声,直接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舒万卷叫住了血牙怪:“别往里边去,你且站远些,我先带人探探路。”
所谓带人探路,就是用文本幻化成人,让他们走在前边,这是舒万卷惯用手段,可血牙怪不答应,她奉了单成军的命令,来这就是为了监视舒万卷。
“二大王,还是我走前边吧,有什么好东西,也让我先开开眼界。”
舒万卷拉住了血牙怪的手腕:“里边是什么人物尚且不知,以你当前修为,焉能如此莽撞?”
血牙怪把手腕提了起来:“哎哟,还摸我的手,这是在我这儿讨便宜来了?
你要是真馋了,咱们另找个好时候,老单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了,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你们兄弟反目不说,我和他这夫妻也做不成了。”
舒万卷松开了手:“且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请便就是。”
血牙怪真就走在了前边,舒万卷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
穿过大门,进了庭院,血牙怪抬眼看了看阁楼,一名干瘦的书生,正站在三楼,向下俯望。
血牙怪一笑,露出了两颗尖牙:“这位小哥,你怎么称呼?”
舒万卷高喊一声:“快回来,这是慧业文人!”
他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