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用唐刀抵住了穆月娟的腰窝,穆月娟剩下一只右手,手心里着一些鲜血,还想试着搏命,李伴峰警告了一句:“不要轻举妄动,我出刀比出技法要快。”
唐刀刃口一闪,在穆月娟的脖子上查找着下刀的位置。
穆月娟斟酌一番,决定来软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斗:“七爷,咱们好象没有太大冤仇吧?马五是你兄弟,为了帮他普升云上,你来找过我,我可是帮了忙的。”
李伴峰道:“过去的事情暂且不论,今天我没想杀你,是你先对我动的手。”
穆月娟赶紧解释:“七爷,我被暗星局困住了,我来外州的次数不多,被困在这个地方,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我被吓坏了,你又是暗星局的人,你说我能不防备你么?”
穆月娟的话,倒也不无道理,李伴峰道:“你先说清楚原委,为什么到了暗星局?”
听到李伴峰语气稍有缓和,穆月娟可怜巴巴的解释道:“这是手足盟的命令。”
“手足盟?”李伴峰想了想,他好象不久前刚见过穆月娟,“你不是和艾叶青在一起么?我记得你已经添加雪花浦了。”
穆月娟没有否认:“我是和艾叶青在一起待了些日子,可这个不争气的不想做正经事,就想躲在个地方把这辈子混过去,
我不想和他虚度光阴,所以干脆离开了雪花浦,转投了手足盟,没想到我刚一入伙,
他们就让我来暗星局拿一样东西,然后我就被困在这地方了。”
李伴峰很好奇:“你来暗星局拿什么东西?”
穆月娟道:“我自己的一幅画。”
李伴峰听糊涂了:“你自己的画,跑到暗星局来拿?你说笑话呢?”
穆月娟抽泣一声道:“我哪敢跟你说笑?七爷,我都快没命了!我衣服没了,身上的皮肉也没了一半,你好歹让我披件衣服,治下伤,我眼看站不住了。”
李伴峰收了唐刀,穆月娟也没敢轻举妄动,她先蘸着自己的血,画了一件披风,裹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又从身边的松树上摘了两颗松塔,把松子剥下来,放在披风里,让松子给自己治伤。
“你怎么不画蛇了?”李伴峰觉得刚才那些黑蛇更中用一些。
穆月娟摇头道:“画不动了,那些蛇是我的绝技,太费体力了,这些松子好岁是现成的。”
“说说你的画,那是什么样的画?为什么在暗星局?”
穆月娟不太想说,李伴峰关切的笑道:“前辈,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吧?”
“七爷,那幅画是我最特殊的画作,只要在里边找到正确的道路,就能走遍我的每一幅画。”
李伴峰想了想:“我记得廖子辉给过我一幅类似的画。”
穆月娟摇头道:“那幅画差得远,想要从那幅画里找到我,要看运气的,而且有些隐秘画作和那幅画并不相连,但这次要找的画可不一样,我所有的画作它都能连得上,
这幅画是我的心病,因为一旦被别人拿走,我所有的家当,连同我自己,就全都被别人在手上了。”
李伴峰一琢磨,确实是这个道理:“这样的画,你还留着做什么?为什么不毁了?”
穆月娟摇头道:“我不敢,在画修这条路上走了这么多年,修为上的一些事情,我控制不住,
这幅画是我修为的根基,我不知道毁了这幅画是什么后果,我想办法把这幅画藏住,
可后来还是被笑千手给弄走了,
后来听说他把这幅画给卖了,我找了很多人,想把这幅画赎回来,可从苦婆子那才打听到,这幅画落在了暗星局手里,
苦婆子让我自己把画夺回来,是她把我送来的暗星局,可我刚找到那幅画,暗星局的机关动了,把我困住了。”
“怎么可能困得住你?”在李伴峰的印象当中,除了笑千手,最会逃命的就当属穆月娟,只要有一幅她的画作,她就有机会逃出去。
“这个地方太特殊,”穆月娟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你所在的这个花园,是我的得意之作,这幅画名叫《藤松叠影图》,与我三十多幅画作相连,可到了这个地方,触发了机关,我一幅画都联系不上了,我甚至都没法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