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压在一起,袁悠霜负气走了,
可走了两天,袁悠霜后悔了,又想回袁家,袁悠霜他爷爷,也就是袁家的家主,让袁悠霜一步一磕头,磕一百个响头,磕回到家里,才能原谅他。”
“真磕了么?”李伴峰最反感的事情就是下跪磕头。
“磕了!不止一百个,”何玉秀点头道,“这是我亲眼所见。”
李伴峰皱眉道:“袁悠霜磕了一百多个响头,就为了能回家门?”
要真是这样,这人真就让人看不起了。?x·g+g¢d+x~s\.?c~o,m′
何玉秀摇头道:“不是他磕的,是他爷爷磕的,袁悠霜不肯磕头,他爷爷选下狠话,
说有他不多没他不少,让他永远不准回家。”
李伴峰赞叹道:“他爷爷这么刚烈?”
何玉秀点点头:“这老头子可刚强了,他当时逢人就说,袁家的规矩绝对不能乱了,
袁悠霜那种畜生,不要也罢。”
李伴峰还是没懂:“这么有骨气的人,为什么还磕头了?”
何玉秀道:“我找人四下打听,袁悠霜是不是真走了,后来收到消息,袁悠霜好象升了十层,不在普罗州了,
我一看他这真走了,那咱就不能客气了,袁家占了我们何家不少地盘,这得找他们说道说道,
我一进门,先把他爷爷摁在地上,扇了几个耳光,这老头子就开始磕头,
我又把他爹摁在地上,也扇了几个耳光,他爹也跟着磕头,
我觉得这家人挺好玩的,就把他们全家挨个拎出来,挨个扇,他们就一起磕头,
何海钦专扇那老头子,也赶上他手重,把老头子活活扇死了,临死之前,老头子还一直磕头,磕的尽心尽力。”
原来袁悠霜是这么去的内州。
马君洋道:“普罗州每隔几年就会涌现出一批豪杰,像袁家这样昙花一现的豪杰并不少见,
所谓四大家族,一问起来,都有上百年的家谱,可真正称的上豪杰的年月,也都不长怨忧伤的事情问完了,李伴峰又问:“大图腾是什么来历?”
马五摇头道:“这事我也好奇,他说地头印上的圆环,就是大图腾。”
何玉秀想了想:“我家有些长辈倒是提过这件事,但我记不住了,回头我再去问问。
马五拿出了一件法宝,交给了李伴峰:“这是陆小兰用来对付怨忧伤的法宝,这个瓶子能吓走亡魂。”
瓶子摆在李伴峰面前,别说是亡魂,就连李伴峰身边的镰刀都跟着哆嗦:“阿七,这东西好吓人。”
镰刀是自生灵,根基最浅,见识最少,第一个被花瓶给吓住了。
唐刀久经战阵,对这花瓶谈不上畏惧,但也充满了敌意。
放映机也害怕,他偷偷看了一眼,还是忍不住赞叹:“她的做工很精美,是艺术的典范。”
手套笑一声:“做工确实不错,是个值钱的,等一会机会合适,我把她给收了。”
判官笔嫌他们罗,翻个身又睡了。
马五要把花瓶给李七:“老七,你平时总在外边走,拿着这个花瓶好防身。”
李七不收:“这是你打下来的物件,就该你自己留着。”
马五摇摇头:“逍遥坞是咱俩的,凡是在逍遥坞得来的东西,必须一人一半,我那一半,送你了。”
李伴峰执意把花瓶交给马五:“我出门在外,带着这个东西不方便,你留在身边正合适,我估计这东西不光能防备魔修,你再好好研究一下。”
谁在说话?
李伴峰看向了花瓶,把洞悉灵音的强度提高了一些。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不出多大年纪,一字一句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似乎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李伴峰正在小心倾听,那女子突然哭喊了起来,吵得李伴峰一阵耳鸣:“鬼要来了,
马上要来了!”
这花瓶是因为怕鬼,才驱鬼的?
马五拿起花瓶,放在耳边听了听:“老七,我怎么觉得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