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婉晴:“我想给她送束花。”
马五道:“送什么花尽管说,挂在我帐上。”
怨忧伤道:“送兰花吧,兰花适合她。”
马五本想吩咐侍者准备一束兰花,刚要开口,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看向了怨忧伤,问道:“你觉得送兰花合适么?”
怨忧伤把杯中酒喝了:“你觉得呢?”
马五想了想:“我觉得今晚可能不合适。”
谢婉晴唱完了一曲,怨忧伤和马五一起为她鼓掌。
马五问了怨忧伤一句:“我坐在这跟你说话,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怨忧伤微微点头:“非常的不合适。”
凌晨一点,马五回到了卧室,宋翠青拉着他的手,把他领到了梳妆台旁边:“五郎,
帮我画画眉毛。”
马五拿着眉笔,仔细观察了好一会。
宋翠青的眉毛不是太好画,她的每根眉毛都和松针一样,修长坚韧,一色翠绿,挺立在眼框上方。
“五郎,你怎么还不画,”宋翠青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马五笑道:“我哪舍得嫌弃你,只是一闻到你身上的松脂味儿,我就迷得神魂颠倒。”
宋翠青娇嗔一声:“这话说的还算有良心,我在新地就听过你的名声,只说这天下的男子汉,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我背着地头神走了上千里路,跑过来找你,你知道我为你担了多大的风险。”
马五仔细的给宋翠青画着眉毛:“我早就让你把地头神的名号告诉我,你就是不听,
地头神我认识不少,让你这位地头神卖个人情给我,日后肯定不会为难你。”
宋翠青在马五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我不想把事情说破,我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倒贴着给你送上门,让人听见了不得笑话我?”
马五捏了捏宋翠青的脸蛋,有一股松树皮独有的质感:“行,听你的,咱谁都不说,
我饿了,一会让伙计备点茶点去。”
“吃什么茶点,我这有吃的!”宋翠青脸一红,从头发里扯出来一颗松塔,剥出两颗松子,咬碎了,用嘴把果仁儿喂给了马五。
马五吃的香甜,把宋翠青紧紧搂在了怀里。
气氛到了,有些事不做就不合适了。
马五心里也在感叹,宋翠青样样都好,尤其是那一滴一滴松脂,实在马五难以抗拒。
可美中不足的是,她有点扎人。
普罗州的松树,没这么扎人。
年尚游正在卧房酣睡,庭院里一片兰花叶飞到了他脸上。
胡须触碰到了花叶,惊醒了年尚游,年尚游抓住叶子,折断了叶脉,里边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怨忧伤和马君洋在大舞池里交谈了很久,我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也看不出他们的口型。”
年尚游授了授胡子:“你怎么会听不见?”
“怨忧伤有防备,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可在我看来,他和马君洋的关系不一般。”
年尚游觉得这事儿很奇怪。
如果怨忧伤和马君洋真有瓜葛,他们肯定不敢在这样的场合里交谈。
可怨忧伤最近的状况确实奇怪,有些事情也不能不防。
年尚游道:“等我这边消息,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兰花叶飘回了花圃,落在了泥土之中。
年尚游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看。
怨忧伤到底想做什么?
这事儿是不是该告诉乔毅?
不行!
不能告诉他,事情还没弄清楚,一旦在他这引起了误会,以后想说清楚也晚了。
等事情弄清楚之后,再告诉他?
也不行!
这事就不能让乔毅弄得太清楚,否则会引火上身。
第二天清晨,年尚游扎了自己整整五针,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连络上了怨忧伤。
“老弟,逍遥坞那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