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狗,你也敢跑这来此牙?”
马家上下站了起来,指着秦田九一起叫骂。
三英门也不含糊,跟看马家对骂起来,
趁着席间大乱,秦田九来到马君洋身边,压低声音道:“五哥,要出事,你先找个地方待会,离这饭局子远点。”
马五摇头道:“我不能走,老七来信了,让我护住秀姐。”
秦小胖点头道:“信是写给咱们两个人的,这事儿得咱们两个一起办,现在马家大爷已经开始找事儿,饭局这边你就不能插手了,要不然你得在这吃大亏!
你先换个地方,等我消息。”
“可是这——”马五还是放心不下。
何玉秀在旁道:“老九说的没错,这事儿你千万不能插手,姐姐我醒过味儿来了,你放心,我不会上了你爹的当。”
马五被劝走了。
秦田九找了几个嗓门大的,接着和马家对骂,这种事情不值得牵扯精力。·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他到树林子里,把几个银章叫了过来,让他们带上弟兄,到何玉秀的地界上巡逻。
“几位老哥,但凡遇到可疑之人,不用盯梢,直接动手,打得过的立马放倒,打不过的找我来支应。”
这对三英门来说是手拿把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几名银章在地界上抓了十几号人。
这十几号人不是来打猎的,也不是来开荒的,何玉秀这也没有地块可开了。
问他们做什么来了,他们都是同一个回答:“来这看热闹的。”
新地那么凶险,得有多大的好奇心,跑这来看热闹?
秦田九把这些人带到马春庭近前,直接问道:“马家大爷,这些人是你们家的么?”
马春庭哼了一声,不言语。
马君江起身道:“秦田九,别含血喷人,这些人我们不认识!”
“真不认识?”秦田九一笑,揪住了一个人的脑袋,“马家四少爷说不认识你,那我可就不留你了。”
这人面色惨白,看向了马君江,马君江怕这人乱说话,冲着秦田九喊道:“今天这地方可不是你做主,人家大好的日子,你敢在这见血?”
秦田九唻了口唾沫:“你特么也知道是大好的日子?刚才你爹撒野的时候,
你怎么不问问谁做主?”
双方又要争执起来,马春庭发现了一件事,何玉秀不见了。
她去哪了?
她要是不在这,马春庭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走了?
何玉秀去找叶尖黄了,今天事情反常,但只要叶尖黄还在,应该出不了乱子。
在树林子深处,叶尖黄有一间单独的木屋,此刻他坐在屋子里,叼着烟袋锅子正在想事。
饭局上那点争吵他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开荒结束之后,他是不是就履行完了和孙铁诚之间的约定?
履行完了约定,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就算过去了?
如果过不去,又该怎么处置?
何玉秀进门道:“叶大哥,地界上要出事。”
叶尖黄磕打磕打烟锅子,把烟灰磕出去,重新装了烟叶,点上火,抽了一口,烟雾顺着窗户飘到了远处。
地界上来了人,他早就知道。
这几个人在什么地方,用了什么技法,他也知道。
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老朋友,在叶尖黄看来,这位老朋友是目前唯一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人,其他的喽罗实在让他懒得看一眼。
“你在这等我,我去劝劝这位老朋友,他走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何玉秀放心不下:“叶大哥,我跟你一块去吧,我怕你这位朋友不听劝。”
叶尖黄嘬了嘬烟袋锅子:“他要是听劝,我就把他劝走,他要是不听劝,我就把他送走,反正他是走定了!”
刚到门口,一名年轻人上前行了礼:“前辈,我是三英门的银章,我叫岳树才。”
岳树才之前在秦田九手下做了铜印,秦田九上任大金印之后,又提拔岳树才做了银章。